就已经计划今夜的惨案了,踩着宁越一船兄弟的尸骨爬上高层,让南平伯府起死回生。
最后还是没能找到宁越,姜玉潮下令烧了船,大火烧了一天一夜,一切的罪恶都被掩埋。
姜玉潮回到西京,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拿着朝廷的赏赐,还有船上宁越的财富,过上了富足的人上人的生活,还迎娶了自己的青梅竹马,成了人生赢家。
这一切的风光幸福,在看到宁越的那一刻,都不复存在了。
宁越没有死,她还找到西京来了,甚至和皇子们攀上关系,她来复仇了,姜玉潮险些吓的失禁了。
“人渣,畜生,斯文败类!”
曹施诗气的大骂,原以为自己已经很惨了,没想到宁越比自己更惨。
当然,宁越穿越者的身份肯定不会说的,不过曹施诗从她的叙说之中猜出来了,这位老乡比自己的生活精彩许多。
“该死,下次见到,老子弄死他!”
君河一拳砸断了一棵手臂粗的小树,又气又心疼,说出的话却不中听:“你什么眼神啊?怎么能喜欢上他那种小白脸儿啊!”
宁越平静道:“一船糙男人,想吃点儿新鲜的,不行吗?”
君河:“……”
我他么无言以对了!
“噗嗤!”
曹施诗笑的不行,宁越火力全开,二皇子真不是她的对手。
“好了,不说这个,说说接下来怎么办吧,姜玉潮好歹是勋贵世子,剿匪也是理所应当的,虽然手段卑鄙了点儿,但是对朝廷来讲,他做的没错啊!”
宁越眉眼冷下来,“不需要二位皇子费心,明天我就辞去悬镜司的职位,我自己能杀了那个畜生,为我的兄弟们报仇!”
君河赶紧拦着她:“别冲动,我们没说不帮你。
你杀了他,赔上自己多不值当。”
“只要他死了,我死也能瞑目了。”
宁越一根筋儿,她现在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复仇。
君河不知道该怎么劝,求助弟弟帮帮忙,君宴道:“你要复仇,只是杀了他能解气吗?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姜玉潮是怎样卑劣的人,要让他生不如死,他杀了你满船人,你甘心之杀他一个人吗?”
“灭他满门吗?”宁越摇摇头:“冤有头债有主,姜玉潮一人所为,我不会牵连无辜。”
“话不是这么说的,姜家也享受了他带来的富贵,这些都是踩着你换来的,就算不杀了他们,也要让他家身败名裂,付出代价!”
君宴对宁越更加满意,恩怨分明,敢爱敢恨,只可惜遇人不淑!
好惨,好可怜!
“此事得咱大哥帮忙,先查清楚南平伯祖宗十八代,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君河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却不代表他没脑子,君宴说的很对,要让姜家身败名裂,才是真正的复仇。
“你们都不会怀疑我在编故事吗?”
宁越看他们出谋划策,没有一点儿怀疑,忍不住问道。
君河一副看弱智的表情,“傻姑娘,我们相信你不好吗?”
宁越躲开他想摸自己头发的手:“你跟我切磋一下吗?”
曹施诗理解她的心思,轻信了姜玉潮,得来惨痛的代价,现在已经怀疑一切了,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君宴同样看得出来,道:“姜玉潮骗你,是有所图谋,我们和你没有利益牵扯,没必要做戏骗你,你也没必要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那种卑鄙的人世上也没几个,还是好人多。
比如我们!”
宁越眼眶微红:“谢谢了。”
“等你报了仇再说谢也不晚,行了,今儿就到这儿吧,我俩进宫找大哥帮你查姜家,曹小姐,我送你回府,宁越,你要继续查案子还是回去?”
“继续查案子,在其位谋其职,我当一天总旗就要做一天的活儿。”
“那好,就此分别吧,回头再见。
走了,二哥,别看了!”
君宴把哥哥拉走,曹施诗跟着离开。
此时姜家,姜玉潮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犹如困兽一般焦躁绝望,“她怎么会没死?她为何不死?”
反复嘟囔这句话,内心的恐惧让他浑身颤抖,“来人,备车。”
“世子,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儿啊?”
“去林御史家,少废话,赶紧备车!”
姜玉潮眸子里的杀意让小厮都心惊肉跳,赶紧去准备马车。
“能害你一次,我就能害你第二次,宁越,你捡了一条命不知道珍惜,还敢来找我,那就再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