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萧天爱不解:“为什么呀?
你在怪我呀?
我也是逼不得已,楚晏,你是我最亲的人了,你要是不理我,我哭死的心都有了。”
萧天爱泫然欲泣,楚晏吃软不吃硬,搞不定,那就哭一顿,老本行了,熟得很。
“不,不是,你能把脸弄干净吗?
我瞧着实在辣眼睛,吃不消。”
萧天爱摸一下下巴,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啊。
“走,我带你参观我的伟大创举,你绝对想不到,我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儿。
赖三儿,吩咐厨房,中午有贵客,加菜,好好准备着啊……”
“得嘞,我马上去吩咐。”
楚晏一脸无语,你假死遁走,招呼都不打,亏得我为你落了那么多泪,还大闹朝堂,给你争取应得的死后哀荣,合着你活的好好的,比谁都潇洒自在。
“等会儿,你是不是欠我一个道歉?
咱把话说清楚,再看你的什么壮举。”
萧天爱眼珠子咕噜噜转动,居然没糊弄过去。
“对不起啦,楚晏,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楚晏没好气道:“把你那胡子先给弄了,像什么样子?”
撒娇卖萌,配上一张粗汉子脸,楚晏怕自己晚上做噩梦。
萧天爱竹筒倒豆子,讲了自己离开的事情,当然是报喜不报忧了,说的她多厉害,就差上天了。
楚晏却心情沉重,“五胞胎?
多危险啊,你就这么自己扛着吗?
就算有圣女照顾你,那是人家赵无疆的娘,心疼肚子里的孩子,能真的心疼你吗?
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楚晏气不打一处来,别人照顾的再好,她最无助,最脆弱的时候,肯定希望亲人在身边陪着的,别看她嘻嘻哈哈,楚晏能感受到她那时候的无助和彷徨恐惧。
萧天爱喉咙顿时被堵住了,忍不住抱着他,哽咽落泪:“楚晏,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呜呜……”
楚晏拍着她的背,“好了,都过去了,哭出来心里痛快些,想哭就哭吧!”
“啊……”
萧天爱哭的更伤心了,这些年承受的一切,终于在最信任的人面前,发泄出来。
……
赖三吩咐了厨房,一转身,去找薛仁贵和岳龙刚他们告状了,老大对这个和尚肯定不一般,他们是陪着老大一路闯过来的,这个和尚是老大什么人啊?
赖三做斥候的,眼睛多毒辣,一眼就看出,这个和尚不简单。
哼哈二将自然不想失去老大的宠爱,丢下手里的活儿,去看看来者是何方神圣。
只是他们迈进老大院子,就看到老大窝在人家怀里,哭的稀里哗啦,齐齐呆滞了脸色。
这是什么个情况?
好像撞破了了不得的大事儿!
萧天爱听到动静,看到是他们,直接沉下脸:“有事儿?”
“额,没,没事儿,老大,您继续,打扰了。”
哼哈二将恨不得自戳双目,赶紧往外走。
萧天爱哭笑不得,“回来,来了也好,给你们介绍一些,这是楚晏,我大哥,以后他就留在这儿,帮着我做事儿。
他的话就是我的话,你们都要听。
以后楚晏就是汉城城主,惹了他,后果自负!”
“什么?”
两人变了脸色,他们九死一生,凭什么听一个关系户的?
萧天爱眯起眼睛,露出危险的光,“你们有意见?”
“没,没意见。”
嘴上说的没意见,心里哪儿会真没有啊!
人之常情,关系户直接摘桃子,凌驾于他们这些‘功臣’头上,谁能服气?
“晚上给楚大哥接风洗尘,让大家伙都来啊。”
“好的。”
两人告退,出门就沉下脸,给他接风洗尘,做梦去吧?
“薛二哥,晚上咱这么着……”
岳龙刚又开始作死了,萧天爱都想给他起个外号,叫岳三浪好了,每天都得浪一浪,一天不作死,他就难受的慌。
萧天爱招呼楚晏进屋休息,“这俩人是我的结拜兄弟,人都挺不错的,就是爱搞怪,你肯定搞的定,我就不管了。
给你说说现在的情况啊……”
一下午的时间,楚晏初步了解了汉城的运作,提出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已经进入城主的身份了。
晚上的宴席,楚晏换下袈裟,穿了一身紫色半身绸缎袍子,袖口束紧,长筒羊皮薄底靴子,介于文臣和武将之间,儒雅于英武完美结合,一股独有的气质,让薛仁贵等人,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