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宰相那个老东西,居然弹劾你,让父王废后,你可要小心些!”
“宰相?子车华茂?我跟他无冤无仇,他干嘛弹劾我?”
五王子:“谁知道呢?
许是嫉妒吧,瑶儿这等美人,谁不是垂涎三尺呢?”
师喧瑶嗔怒:“休要胡说,宰相可是百官之首,能跟你一样,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你派人去接触一下,送钱送美女,务必把他拿下!”
“行吧,我试试看。
瑶儿,父王能满足你吗?
要不要本王伺候伺候你?”
师喧瑶张开手臂,挺了挺雄,主动张开腿,笑的那个浪,“那还用说吗?
每次人家刚有了兴致,老家伙就不行了,扫兴的很!
偏偏老家伙黏人的很,总喜欢折腾人家,好烦呢!
你什么时候才能做国主,咱们双宿双栖,做个神仙伴侣!”
五王子呼吸急促,眼珠子都红了,爬在她身上急不可耐:“别着急,很快的……”
屋子里很快传来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动静,守在外面的侍女,忍不住红了耳根。
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穿着道袍,背着长剑,一脸痛苦地闭上双眼。
他就是玄风子,清虚观大弟子,师喧瑶的师兄,也是救她出皇宫,一路送她到了这里的那个人。
只是他没想到,师喧瑶彻底变了个人,变的疯狂,不知廉耻,同时伺候父子两人,只要想想,玄风子就一阵恶心。
更让他痛苦的是,他放不下师喧瑶,有什么都帮不了他,也改变不了她的想法,玄风子封闭声音,自欺欺人。
终于看到五王子一脸餍足的离开,师喧瑶双颊**,脸上满是**之后的余韵,任由侍女帮她清理身体。
耳边传来一声乌鸦鸣叫,她坐起身子,摆摆手:“你们退下吧!”
下一刻,玄风子出现在她身边,痛心疾首,“你非要这样作践自己吗?”
师喧瑶怒了,一把撕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姣好丰满的身体,玄风子迅速转身,耳根通红,不敢看一眼。
“师兄,你躲什么呀?
你看看我,我这么美,我也愿意给你的呀!
我甚至求你要了我的第一次,可你呢?
你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吹了一夜的冷风。
你现在质问我作践自己?”
师喧瑶疯狂大笑,走到他面前,不给他躲闪的机会,“我快三十了,三十岁的女人,十六岁及笄嫁人,三十岁孩子都要长大了。
再过几年,都能做祖母,儿孙满堂!
可是我呢?
赵无疆不要我,你也不要我,我三十多的人,还是个处子,你明白这对一个女人来讲,是多大的耻辱吗?
你们不稀罕,有的人喜欢啊!
换做以前,他们父子给我提鞋我都看不上!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能让我享受女人的快乐,又能给我尊贵的身份,富足的生活,帮着我报仇雪恨,我太满意了,一举多得好事儿了,怎么就成了作践自己了?”
玄风子紧紧握着拳头,沉痛道:“我不是嫌弃你,而是不想和你无媒苟合,不想委屈了你!
可是就算你想要嫁人,你完全可以做好你的国后,为何还要和五王子……”
师喧瑶气笑了,这个师兄,真是单纯的可笑!
或许他追求的只是精神上的爱情,修道都修傻了,她爹娘都死了,去哪儿说媒去?
“你没听到吗?
老国主身子不中用,满足不了我的。
你要是看不过去,你来呀!
你不跟我睡,又不让我跟别的男人睡,师兄,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啊?”
玄风子痛苦道:“我只希望你能幸福,过正常人的生活。”
师喧瑶哈哈大笑:“正常人的生活?你看我像不像正常人?
赵无疆他杀完我全家,此仇不报,我能正常吗?
师兄,要不这样,你去帮我杀了赵无疆,只要赵无疆死了,我和你隐姓埋名,浪迹天下,我放弃一切,跟你走,好不好?”
玄风子有些意动:“你说真的吗?”
“真的,我活着的唯一希望,就是杀了赵无疆,报仇雪恨,他死了,我才会开心呀!”
玄风子想了想,道:“好,我会尽量杀了他,但是他身边无数高手,我不敢保证能得手!”
反正他孑然一身,去救师妹的时候,已经被师傅逐出道观,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杀皇帝而已,未尝不能试一试!
师喧瑶抱着他,眼神冰冷,语气却温柔:“师兄,杀不了别强求,你一定要活着回来,你死了,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瑶儿现在只有师兄一个亲人了,你别丢下我啊!”
玄风子心都碎了,抱紧她道:“我会的,师妹你也保重,多加小心,等我好消息!”
“好,我等你!”
亲自送他离开,师喧瑶脸色的温柔散去,变的冷漠。
侍女是她路上救下的汉女,对她极为忠心,师喧瑶极擅长收买人心,几下子就把侍女哄的死心塌地。
“他不走,迟早会坏事儿。
我这个师兄,哪儿都好,就是太倔强,不听人劝。
让他去和赵无疆玩儿吧,逢年过节,提醒我给师兄烧点儿纸,也是我做师妹的一片心意。”
赵无疆其实那么好杀的,玄风子不可能活着回来。
师喧瑶心里,已经把他当死人了。
男人都是狗,不能听话,干脆杀了,总好过以后被他反咬一口!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她以前失败,就是因为不够狠。
师喧瑶忽悠的玄风子去送死,毫无愧疚感,只觉得一身轻松,没人总在她耳边唠叨,世界终于清静了。
师兄又不是爹,管的那么宽,你自己又不要,师喧瑶都搞不懂,他脑子里到底想什么?
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她从未搞清楚过,男人的小脑袋瓜里,到底装的什么。
以后做个断情绝爱的人,把男人当工具,解闷儿的玩意儿,什么礼义廉耻,道德良心,通通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