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女子不如男。
但是打仗就算了,可以做些后勤工作,包扎伤口,烧水做饭,鼓舞士气,都是可以的。”
很快到了祝家门口,两人奇奇沉下脸,萧天爱举手敲门,舒廖曼阻止,“让我来!”
长腿抬起来,一脚踹在门上,实木大门硬生生给她踹倒在地上,轰的一声,惊动了满院子人。
得亏门口没有人,否则非得砸死了不可。
“黑心肝的老妖婆子,滚出来!”
萧天爱目瞪口呆,伸出大拇指,这么彪的女子,她是第一次见。
不过,太对胃口了,她太喜欢了!
祝庄主和聂氏走出来,看到舒廖曼,齐齐变了脸色。
聂氏下意识瑟缩身子,躲在祝庄主身后,这个女的跟女流氓似的,什么都做的出来,当初两家议亲,没少受她的气,差点儿没结成亲事。
所以婚后才想从寻双身上找补回来,让你看不起我,我就欺负你女儿,气死你!
可是她没想到,寻双会流产,事情闹的这么大。
祝庄主拱手:“亲家母,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孩子的事儿,是我们的错,本想亲自登门道歉,只是山高路远,还未曾启程,见谅则个!”
舒廖曼蹙眉:“说人话,老娘听不懂。
你,滚出来,敢做不敢当,你让我女儿受的苦,今日我定要一分不少,全给讨回来。”
祝庄主无奈,姿态摆的更低了,挡着聂氏:“亲家母,夫妻一体,你要惩罚,就罚我好了,我愿替夫人承受。
少主也惩罚她了,明日我就会送她走,此生不入南疆,亲家消消气!”
“哼,我女儿腹中一条性命,只送她走就没事儿了吗?
想什么好事儿呢,理应一命抵一命!”
聂氏脸色惨白,她真的敢杀人呐,哭唧唧道:“那是我孙儿,我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的,难道你家就没责任吗?
她是听到父亲的死讯,第二天精神恍惚,才出事儿的,孕妇受不得刺激,怀孕以来,她一直很好的,我也悉心照料。
原以为胎像稳固了,活动活动也没坏处,哪儿料到她就摔了呀!
我苦命的孙儿呐,疼的我心都碎了,你们还一个个的都来怪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们才满意!”
倒打一耙,寻死觅活,聂氏可是个中高手,不明白真相的人听了,还以为她多委屈呢,肯定会同情她的。
舒廖曼冷笑:“都说你祝太太演戏是一把好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你当我傻子吗?
寻双都说了,她想回去送送他爹,烧点儿纸祭奠,可你却以她怀着孩子为由,不准她回家,我女儿悲痛委屈,才出的事。
你这个女人,是不是人,有没有心肝?
你爹死了,你都不想回去看一眼的吗?
少跟我颠倒黑白,你心疼孙儿,干脆下去陪他好了。”
祝庄主惊愕,甩开聂氏,质问她:“你不是说,那孩子懂事儿,怕孩子路上有意外,愿意在家供奉父亲令牌,尽点儿孝心,不用回家的吗?
原来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