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臣联合,对付本土的史凯。
但是他能够自成一派,自然有过人之处。
这一份过人之处,那就是他搞经济的手段非常高超,坤省也因为有了他,这两年的经济迅猛发展。
法无禁忌及自由,这句话就是出自他的口。
只要法律没有禁止的行为,都是他发展经济的手段。
孙铭则在京城的时候,与秦朗可有很深的仇恨。
当时还是五年前,秦朗和胡睿轩以及他妹妹在一起吃饭。
而他孙铭则也带着两个世家子弟吃饭。
结果他带来的两个世家子弟,不知道为什么看上了胡睿轩的妹妹,非要拉着人家敬酒,甚至色心歹念起。
胡睿轩知道后,把两个世家子弟揍了一顿。
之后第二天,胡睿轩就被抓到了局子里面,两个世家子弟愤怒之极,要把胡睿轩关进去十年。
秦朗知道这件事之后,一句话就把胡睿轩从局子里面放了出来,更是直接把当时的京城治安大臣给一脚踢了下去。
这一脚不仅仅是肉体的疼痛,更是精神上的侮辱。
不出一个月,京城治安大臣就被转职离开了京城,去了很偏僻的一个省,去做政事堂高员。
直到两年前这曾经的京城治安大臣,因为有了足够的政绩,被背后的靠山给安排到了坤省政事堂做政事大臣。
没错,这个曾经的京城治安大臣,不是别人,就是他孙铭则。
所以对于他而言,秦朗就是他的敌人,一个险些坏了他事业的仇人。
但是他又非常清楚,秦朗如今无论是地位还是手段,都不是他能够对付的。
就连他背后的政事堂宰相孔照祥,都不止一次性的警告他,不要去对付秦朗,否则会死的很惨。
可当年那件事,在京城之中已经被传出了歌谣,他丢脸丢到了京城,这辈子都忘不掉。
现在他回到京城的时候,还会有无数的权门和将门子弟,笑话他就是个笑柄,被秦朗一脚踢飞了治安大臣的位置。
攥紧拳头,此刻的孙铭则极为的怨恨。
可他不想一想,当年的错,到底是谁先铸成的?
若没有他带来的两个世家子弟调戏胡睿轩的妹妹,若没有他这个治安大臣以权谋私,为两个世家子弟报仇,秦朗又怎么会对付他?
但他心里面,根本不想这些。
往往大权力者,三观都是扭曲的,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三观。
他也不例外。
只觉得有权利就有了一切,却殊不知成为了权利的奴才。
“你们两个别吵了,先想出一个对策吧!”孙铭则幽幽的出声,声音就像是从某门发出来的一样,听起来极为难受。
孙铭则的话,也是提醒了于臣和史凯。
两个人都不得不停下争吵,开始议论此事该如何解决。
“秦朗来了,肯定不会糊弄的调查一番就离开。”
“我们这次看来要出点血了,不如涉县的那几个人,就放弃了吧。”
“然后由涉市政事堂出面,把那几个涉县贪污的高员抓起来。”
“之后对秦朗这个调查组宣称,大桥垮塌,就是偷工减料的问题,因为涉县高员的贪污,造成这样的惨案。”
于臣沉声说道,目光不由得望向史凯和孙铭则。
只要两个人同意的话,这件事就这么去做。
然而两个人脸色却是极为的难看,甚至满是戾气。
史凯和孙铭则的手底下,涉县政事堂有五个高员,都是他们的人。
可于臣只有一个,于臣这么选择,简直就是断了他们的一根肋骨。
虽然断了一根肋骨不威胁生命,可是这种憋屈让他们很想痛骂于臣。
于臣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两人,他知道两个人肯定是不甘心的。
但是那又如何?
事情本身就是涉县那边发生的,如果这件事想要解决的话,必然从涉县开始。
所以不管怎么说,涉县的那几个人肯定是保不住了。
壮士断腕,为时未晚。
况且只有把那几个人舍弃了,才能不连累到涉市政事堂的高员,也不会影响到他们几个人。
毕竟真相是怎么回事,他们比谁都清楚。
若真的被秦朗查出来,这个大桥垮塌,是因为他们三方互相角斗,以至于监督不力,甚至把这个大桥当成了权利的角斗场,以至于害死了那么多百姓。
若真的被查出来,他们没有好下场的。
因为这已经不是贪污和质量问题了,而是他们这几个高员的人性问题。
“只能如此了!”史凯郁闷的点头,事到如今还能如何?
孙铭则叹了口气,三十多岁的他,满脸忧郁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