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气啊?”
秦朗眉头一挑,望着吴泾开口。
吴泾的口气有些冲啊,这可不是地方大高员和王爷说话的态度。
吴泾见秦朗这么反问自己,他也丝毫不怕,而是朝着秦朗继续说道:“不敢,我只是说了句实话。”
“行了,别这么假惺惺的了,在我面前都不敢吐露真实想法。”
“怎么?经过朝堂这么多年的浸染,你已经没真话了吗?”
秦朗粗暴的开口一喝,打断了吴泾的话。
他的面前不需要虚伪的答案,更不需要虚伪的人,面对自己用虚伪的方式。
有什么就说什么,没必要藏着掖着,这一直是他秦朗的作风。
你说真话,我不会怪你,虽然不一定会认同,但至少佩服对方的勇气,和尊重他的坦诚。
可是你要是在我面前说假话,那就不能怪自己生气了。
现在吴泾就是如此,他明明心里面有火有气,就是不敢发泄出来,也不敢真实的表达他的想法和心思。
既然是这样的话,其实也没什么好聊的。
秦朗也不怕得罪一个吴泾,别说吴泾马上要去做交通大臣了,就算他成了宰相,自己得罪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自己得罪过的宰相都不少了,何况一个吴泾了。
“王爷让我说真话吗?”
吴泾见秦朗这么开口示意,他便抬起头来望着秦朗,脸色变的严肃起来。
他之前的确顾忌着秦朗的身份地位,不敢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
但既然秦朗自己都开口这么说了,那么自己也就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了,该说就说吧。
“说!”
秦朗大手一指,指着吴泾说下去。
吴泾立马点头,之后他也不客气了,直接从椅子上起身,站着和秦朗说。
“王爷,你凭什么冻结我的人事调度?”
“你刚从外面来离省,不问青红皂白,只凭一些上访书信,就直接把我晋升渠道给封了?您就霸道这种程度了?”
“我吴泾不敢说问心无愧,至少在离省的这几年,我几乎贡献自己全部的力量。”
“我吴泾坐满了离省大高员任期,所以我离开离省是合情合理,应得应份的事情。”
“而且我是被龙国政事堂开会之后,才选我做龙国交通大臣的人选,这个人事调动已经快走完了龙国政事堂,已经汇报了国王知晓。”
“现在您来了我们离省,一句话不说,直接把我人事调度给封印了,给我冻结了,我不服!”
“我吴泾在离省这几年可谓是兢兢业业,光是我能在离省任满四年,我就有最大的功劳。”
“更别说从我做离省大高员之前,离省只是一个拥有一点五万亿GDP的省份,经过近五年的发展,已经突破到了五万亿以上的大关,成为龙国为数不多经济发展强势的大省。”
“更困难的是,我们离省不挨着大海,根本就没办法海洋贸易赚钱!”
“这就增加了我们离省经商的困难程度,加上离省基层少族众多,而且语言也不通,治理起来也很难。”
“可包括我吴泾在内,每一个人都还是尽职尽责的做好了每一件事。”
“就拿先前姬文丛念的那个举报书信,西景市文县水村的村长谢亮,你也不能偏听偏信一家之言吧?”
“您可能不知道,谢亮是我们离省连续四年优秀的村长,他十年前就带领村里面贫穷的八百五十位村民创业,创建了民办企业,从一个很小的搬家公司开始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