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南h国最近不安生,和他们北边的那个国家有些僵硬,我要回去坐镇关外省,以防出现意外。”
李玄狂正色的解释,神色没有半点作假,他不会拿国家大事开玩笑。
秦朗听了也立马脸色认真起来,缓缓点头:“好,我送你去机场。”
“不必了,有人来接我。”李玄狂起身,朝着秦朗伸出手。
秦朗犹豫一下,和他手掌紧握。
李玄狂主动的碰了碰秦朗的肩膀,脸上满是感慨之色的说道:“真想不到,我和你会是兄弟,我还成了你哥,哈哈,最后还是我占了便宜。”
说完这话,他忽然靠近秦朗耳边,低声说道:“秦朗,藏盛有野心,但他没坏心眼。”
“我知道你不放心他,但请你相信我,有我在关外省看着他,不会让他胡作非为的。”
“道九,还是适合留在秦家。”
李玄狂说到这里,忽然大笑一声,又拍了拍秦朗肩膀,转身朝着主宅外面走去。
秦朗迈步跟在后面,走出来就看到冷着脸的慈得章。
慈得章亦步亦趋的跟在李玄狂身旁,除了他之外,还有三个副手。
秦朗只是站在主宅门口,并未继续相送。
他一直注视着李玄狂几个人下山,一直消失在山门处,消失在视线之内,秦朗这才收回目光,刚一转身就看到秦凤桥老爷子黑着一张老脸走了过来。
“他走了?”秦凤桥铁青着老脸,沉声问道。
秦朗无奈的苦笑着点头:“是,爷爷,他走了。”
“简直是不肖子孙,不认祖归宗,匆匆离去,以后别回来了!”秦凤桥气鼓鼓的嘟囔着,脸上时不时浮现着怒气,但看在秦朗眼里,却格外的幼稚。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现在的爷爷跟小孩也没什么区别。
望着爷爷佝偻的身躯,双鬓全白的发色,干瘪的老脸,秦朗鼻子有些发酸。
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爷爷背着自己的时候,他的背是那么的宽阔,那么的厚重。
那个时候的爷爷还很年轻,还很挺拔。
如今秦家的仇恨,秦家的艰难,已经压垮了他的腰。
也许有很多人不喜欢秦凤桥,也许有很多人厌恶他,但秦朗不得不说一句,爷爷是他这辈子最亲的人。
没有爷爷,就没有他的今天。
“老头儿,秦家还有我!”
秦朗很动容的开口,声音有些哽咽,眼眶也有些发红。
秦凤桥浑身一颤,然后老脸露出羞愧之色,眼圈也红了起来。
最后老爷子长长的一叹,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打的清脆声很响亮。
“我是个老糊涂啊,老糊涂啊”
“朗儿,是爷爷对不起你,是爷爷的错,爷爷不该冷落你。”
“秦家,还是你来管吧。”
“未来三十年内,秦家再也不会有第二个家主来威胁你的位置。”
秦凤桥背着手,弯着腰佝偻着,转身落寞的离开。
秦朗伸出手想喊住老头儿,最后还是忍住了。
爷爷倔强了一辈子,还是在自己面前服了软,道了歉。
秦朗深呼口气,调整心情,转身走回主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