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狠狠的起身,抱着拳咧着嘴哈哈一笑道:“这位小哥,刚刚多有得罪,刚刚实在是内急的厉害,而且这若是让巡逻兵发现当街撒尿,那可是要没收工具的啊!所以在得知大老黑与你家掌柜是兄弟之后,这才如此,有冒犯的地方还请海涵,这门的事情,我自会一力承当!”
“而出于冒犯,我这里有一块古玉,愿意赠送给小哥,改日会专门差人送上一千贯当做赔礼,如何?就是还未请教小哥师承何处?是谁人弟子?”
他是在猜不透这小子的身份,只得如此。
而张峰闻言,也不想跟老陈闹翻,转过身抱抱拳,指了指门,道:“这都是小事儿,只不过我的脖子和屁股现在都在疼啊!”
尉迟恭闻言,哪里不知道这小子是在趁机敲诈?
没办法,只得一咬牙道:“老夫原本患有老寒腿,有老友从高句丽搞了一批价值”
“嗨!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虽然这百年的高丽参很珍贵,但是也不用一车啊!但是看在叫你是老陈的朋友的份上,那咱也就不客气了,这门值几个钱?我自己换就是了,来来来,都坐,都坐!”
尉迟恭想抽自己一嘴巴。
为什么不早说?
为什么不早说一只?
现在可好,一车啊!
任凭他家大业大,这一车百年的高丽参,那也得至少上万貫钱啊!
但是现在他能有什么办法?
而且这小子现在都猜不透他的门道,还穿着大儒的衣衫,老黑居然还见鬼不怪,他是在搞不懂张峰的身份,也只能强装笑脸,拱手道:“还未请教,小哥的名讳。”
张峰摆摆手,从酒柜上取出三坛子六十五度的白酒,再取出一坛子十五度左右的清酒,分别递给三人,最后才把那坛子十五度的清酒摆在自己面前,起身拱手道:“照顾不周,是我唐突了,鄙人张峰,添为此间小酒馆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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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恭懵逼了。
秦叔宝懵逼了。
感情,这小子,就是张峰?
也是这个小酒馆的掌柜?
还是大儒?
而秦叔宝似乎想到了什么,起身一抱拳道:“久仰张公子大名,那长安大学不但长安城家喻户晓,远在那剑南道的偏隅之地都有传闻啊!”
“今日得见本尊,真乃三生有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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