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在了城门口,撵都撵不走,长安城闻讯而来的人,更是越来越多了!”
侍卫匆忙的把事情,从前到后的说了个清楚,小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身边跪着的一个能当他爷爷的一个老商贾问道:“你说说,他说的是真否?”
“回小哥的话,是真的,是真的,您瞧瞧,这是小的刚刚得到的两张纸,您需要的话,小的献给欧阳先生一张”
而不等他说完,小童不耐烦的从他手中把两张纸都拿去了。
小童一看纸张,不由得也是满脸诧异。
不敢大意,匆忙把纸递进了轿子里面。
轿内,欧阳询半眯着眸子摇着折扇,但是外面的声音还是一点不剩的全部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面。
白纸?
还是一群妇人在送人?
岂有此理。
那岂不是说,我等读书人连那妇孺都不如?
欧阳询怒了。
这是什么?
你有钱不是罪,但是你也不至于用天下读书人的名誉与视若珍宝的东西,来渲染你那暴发户的心态吧?
还白纸?
欧阳询一把接过小童递进来的白纸,心中满是不屑。
但是当那白纸入手的一刹那,欧阳询的脸色就变了,急忙展开白纸,放在浑浊的眸子下细细的端详。
纸,质地轻柔,没有宣纸的硬度,但是却很柔软,如那绸缎一般,薄,薄如蝉翼一般,而且放在轿帘上,还能隐隐透光。
这是什么纸?
老夫活了几十载,为什么这种白纸,之前闻所未闻?
这是谁搞出来的?
这么白?
这
当欧阳询从带着一连串的疑问回过神来的时候,也不由得大怒不已。
这么好的纸,居然如同菜场一般,被这些凡夫俗子这般争抢?
糟蹋?
就算是他,一代大儒,明日里,都不敢随意使用宣纸,这东西简直比命还要珍贵,只有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使用。
但是此时,当欧阳询掀开轿帘看到的是什么?
一双双满是汗渍的手,随意的污秽着这么洁白的纸,而且还居然有人那他在那张肮脏的脸上蹭。
欧阳询眼前一黑,差一点就要晕厥了过去。
“走走走,速速进宫!童儿,马上,进宫!我要面圣,告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