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男人的话,我非得把他的脑子栓在我的腿上不可,人是个好人不假,但是这也忒那啥了吧?被人卖了活该还在帮人数钱呐!”
“可不是么?这个傻小子,两万石粮食,就这么白白的送了出去不说,还给人送钱?这是什么道理?”
“按理说,这些白眼儿狼也是的,这都、吃了多久了,还不走,死乞白赖的赖在山上。”
“”
这些个事情,张峰并不知道,知道的话,也只是呵呵一笑。
妇人的眼界,他们那里看的到张峰的计划?
就在众人议论的时候,张峰骑着骡子一路狂奔下了篑山,杀到了山坳中的造纸坊前。
此时,还未进入、造纸坊就能看到一片白花花的东西,铺满了整个造纸坊前面平整的地面。
在竹园边上,不知道谁搭建看了一架架密密麻麻的支架,一张张随风摆动的纸张,就这么在风中摇曳着,彰显着他的与众不同的奥义。
此时,作坊内的所有人都停工了。
所有人如看宝贝一般的,呵护着一张张白纸,哪怕是有一只虫子被这种陌生的白色所吸引,都会被这些家伙,追着往死里打。
这简直是比对待自己亲生儿子还要亲。
钱万里如土财主一般,坐在院子门口,手中拿着个笤帚,如将军一般,没路过一个人,他都要在那个人的身上扫一扫非得那人头发里面的跳蚤都给薅光,才让人进去碰那些纸。
能造纸的,谁不晓得纸的金贵?
更不要说这种,比宣纸还珍贵的东西?
钱万里更是看的比命都要珍贵。
而就在此时。
一阵吭哧吭哧的骡子叫声,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能骑骡子的,除了他们的院长大人之外,还真没人。
这山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院长不会骑马,所以工匠就给他弄了一个大架子架在一匹温顺的骡子身上,就如同张峰的太师椅一样的模样,而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不准起骡子,为什么?
就是因为好辨认啊!
一见张峰来了。
众人如同等待检阅一般,匆匆的站在造纸坊门口,瞪着红突突的眼睛,看着张峰。
跳下骡子,张峰顾不得与钱万里寒暄,就匆匆的要去看他的宝贝。
但是他却被钱万里给挡了下来。
“慢着,先把身上弄干净再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