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屋外面。
欧阳询等人也闻讯而来,见到虞世南几人就围在一起嘀嘀咕咕,还时不时的冲尉迟恭指指点点。
尉迟恭急的,右拳在左手掌心里面来回捶打着,在张峰门口转圈圈。
而此时,房间里面,时不时的传出一两声惨叫声,以及呻吟声,更是让尉迟恭等人心惊不已。
这要是放在别人身上,那他们还真不在乎的,但是这是张峰,而且还是自己亲手酿成的大错,此时尉迟恭这个铁打的汉子,也有些脸颊臊红起来。
但是一想到刚刚张峰所说的那种东西,尉迟恭又死硬着脖子,觉得没错。
程咬金看了看尉迟恭,在看看欧阳询四人,再看看张峰那紧闭的房门,不由得叹息一声,拍了拍尉迟恭的肩膀。
他能理解尉迟恭此时的心情,任谁,在这个时候,也无法淡定。
要是张峰那东西搞出来,那会是什么?
那会让军中的几十万大军从今以后再也不会遭受寒冷啊!
别说是尉迟恭了,就算是自己,在听到这个事情之后,都有些激动到沸腾。
正此时。
张峰那紧闭的大门,缓缓的开启,孙思邈背着药箱走了出来,见状,尉迟恭急忙上前问道:“孙老,峰子如何了?”
孙思邈瞪了尉迟恭与程咬金一眼,那眼神中的警告的味道不言而喻:“峰子并没什么大碍,只是双肩骨骼有些脱臼,再加上经脉淤堵,移位,老夫已经施针给他放出淤血,筋骨复位了一番,只要稍作休养,并无大碍,但是你们给我听清楚了,要是你们再敢胡闹,峰子的事情,我一定如实禀报上去!”
听孙思邈这么一说,尉迟恭等人这才大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留下后遗症,这小子才二十郎当岁,将养几日,在弄一些滋补的食材,又能活蹦乱跳起来。
尉迟恭手底下到底还是留有轻重的,要不然这一把下去,难道他的肩膀有羊脑袋坚硬?
再加上张峰的那种神乎其神的酒精存在,孙思邈也只不过是给他的手臂放了淤血,然后进行了复位,此时依旧满脑子都是酒精两个字。
孙思邈看了看怀中,从张峰哪里索要来的拳头那么大的一瓷瓶酒精,美滋滋的去给张峰熬药,顺带着去研究这个什么硝烟药水了。
而等孙思邈一走,尉迟恭与程咬金两人几乎是一头就扎进了张峰的卧房,而在饭门口的西瓦,就当做是啥都没看到一般,又与程处默,还有刀疤脸贾道仁去训练去了。
六人一进门,就嗅到了空气中弄弄的酒精味,忍不住的相视一眼。、
这货还有存货?
这都啥时候了,难道刚刚还在偷喝不成?
张峰艰难的靠在枕头上,似乎是看出了四位的意图,忙到:“这是酒精,你们是见识过魏大傻的,你们要是想喝,我无所谓,但是请去山下喝,我这还有小半坛子,足够你们归西。”
“”
虞世南等人不明白这个是什么东西。
在程咬金的解释下,几人只好摸摸鼻子当做没听见,指了指张峰的胳膊虞世南这才问道:“你身上这酒味儿,难道就是酒精?”
“对,老余他们知道的,这玩意儿我之前一直没用到,但是这次还真多亏了有这个玩意儿,不然小子这次就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几人忍不住的腹诽,这玩意儿真有那么神奇?
但是张峰也不敢细说,这玩意儿,现在也就剩下这么一点点了,要是在不节省一点,万一哪天再遇到个憨憨,给他搞完了,遇到这样的急事,哭都没地方哭。
尉迟恭红着眼瞪着张峰道:“峰子,你确定没事?”
张峰脸色苍白的咧咧嘴。
艰难的把右手抬了抬,瞬间疼的龇牙咧嘴:“这么,你”
不等张峰说完,尉迟恭见状,脸色凝重的开始宽衣解带,顺带还从门后面的笤帚拿了出来,丢给了张峰。
“峰子,这次的事情,是我莽撞了,你要打要骂,随意,不过打过骂过之后,这制造坊能不能给我负责?我保证,该是多少,就给你多少,我一分钱都不要,不过,你也知道的,军中现在好多兄弟都吃不饱穿不暖,每一年冬日,都会有很多人冻死。”
“这眼看着又要到冬日了,我老余是真不想在看到当年兄弟们的惨状,为了守护家园,结果生生冻死在了那个地方,最后连个尸首都回不来虽然俺现在是个商人,但是”
说话间,尉迟恭早已把身上的衣衫脱的只剩下一件内衫了。
而虞世南几人也被触动了,一言不发的看着张峰。
张峰叹息一声道:“我几个时候说要打你了?你就算是不说,这些东西我始终是要卖的,我答应你了,这个事情,我交给你全权负责。”
圝m.cfщx.rg 長偑妏嶨首發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