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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在东市的一角与一群宵禁的禁卫军争的面红耳赤。
这个时候,大唐还未进入夜不闭户的时代,所以还是有宵禁一词,戌时一过,大批的禁卫军以及城防军就连着串儿一般的在长安的大街小巷里面转悠,只要是三次警告你不回家的,那,就去刑部大牢里躺尸三天吧!
此时。
正在拼命赶工期的尉迟恭就遇到了一不要命的家伙,脸红脖子粗的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甚至那些城防军与禁卫军还拔出了腰间的陌刀,而尉迟恭的手下,那可都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家伙,见状不由得乐了。
虽然此时他们没带任何兵刃,甚至还穿着寻常百姓的衣衫。
但是等这些人拔出陌刀的那一刹那,所有人瞬间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群新兵蛋子。
半个月的新的军事训练,早就让他们憋了一肚子怒气,现在,可算是找到了发泄口。、
“怎么回事?”
正此时,尉迟恭骑着大马匆匆的赶了过来,瞪着拔出陌刀的禁卫问道。
那禁卫军一见主事儿的人,居然半夜骑马,不由得更怒了:“好啊!你老小子难道不知道宵禁之后,除了国公之外,以及皇上宣召,任何人不得在街道滞留,更不准乘坐坐骑吗?”
“来人,给我把这个老小子绑了!”
但是不等他们动手,尉迟恭却是气的胡子都要竖起来了,一挥手,瞬间那群看热闹的士兵,就如饿狼一般的扑了上去。
那禁卫军与城防军哪里见过这这号人?
吓的大惊失色。
尤其是哪个为首的领队,见状之后,第一时间不是质问,反而是抽出了腰间的一个唢呐,对着远处就是一阵急促的吹。
“反了反了,你居然敢造反?等着吧,等着老子把你大卸八块吧!”
“哟?这他娘的还叫人了?”
尉迟恭还真被气笑了。
一挥手阻止了手下,点上一支烟,坐在马上等候了起来。
当那锁啦声落下,如同是信号一般,安静的长安城大街随处都响起了一阵阵急促的锁啦声。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整个东市都被团团围了起来。
直到此时,一个同样骑着大马,而且还身穿铠甲的将领模样的人,缓缓催着战马往这边走来。
而那个小队长,也急忙上前,把尉迟恭的种种罪行,全部都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不过。
尉迟恭手下的那些士兵,在看清楚了那个将领之后,不由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