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让他的独子去白鹿书院?”
“疯了,那地方教的那都是啥玩意儿啊!但凡是找个师傅学个一年半载那都能操刀上阵了,能上哪里去学?还学三年?”
“就算是能有资格去工部任职,但是拿机会基本都很渺茫,现在的科举,哪个平头百姓能走狗屎运?”
姓牟的胖子满脸嘚瑟的看着众人,慢慢的说道:“乾通钱掌柜的具体这么做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那钦天监苟大人你们知道吧?”
“那大理寺寺正赵大人你们都知道把?昨儿晚上我可是听说了,这两位都行动了!他们的公子就算是脱离了家族都要去那篑山的白鹿书院!”
众人这么一听,彻底坐不住了。
现在所有人虽然都对那白鹿书院都很感兴趣,但是那只不过是兴趣罢了,能混个肚儿圆就行,基本上,长安城除了惠通坊还没几个人敢把儿子送过去,为什么?
就因为怕啊!
还不是在观望这,看谁能带个头。
但是现在呢?
钦天监的苟大人,正四品官的公子都能去,虽然苟大人不知道怎么被处死了,但是这瘦死的骆驼总是比他们肥厚的,他都能去,再说那赵玉生也是正五品,他的儿子都宁可脱离家族,都要去篑山的白鹿书院,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他们没有一点点人脉关系?
不!
他们哪一个在朝中没有人脉?
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们都要去。
那
这就有的说了。
人家堂堂贵公子都能去,他们这些平头百姓去不得?
这是啥?
这他娘的,难道他们比那些名门大族都还金贵不成?
不由得众人只觉得脸上一阵针臊得慌。
也开始琢磨,要不要去这几位的府门口转转,看能不能找一个人,问问是不是真的。
而就在此时。
在府库不远处,突然间涌来了无数个背着破布包。
裹着大铺盖卷子,或者是羊皮卷子的逃难一般的人蜂拥了过来。
而在那为首的人中,有四个青年一边走,一边焦急的询问着什么。、
“劳烦问一问,请问那白鹿书院怎么走啊!”
“这位老丈,请问一下,篑山的白鹿书院怎么走?”???
众人懵逼了。
小心翼翼的问道:“听你们的口音是洛洲人吧?”
走在人群前方,穿戴还颇为整齐的郝处俊拱手一辑道:“小生不才,洛洲郝处俊,前来长安白鹿书院求学,敢问老丈,这白鹿书院怎么走?”
“”
“”
“”
众人傻眼了。
不由得慌了。
这他娘的人家洛洲的人都来了,他们他娘的,近水楼台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