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悦不喜欢千初蕊和柳慧,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什么太大的改变。
如果说以前只是因为不喜欢柳慧连带着对千初蕊也没有多大的喜欢的话,之后千初蕊嫁到肖家之后没能够改掉大小姐脾气,才是苏悦真正开始不待见她的最大原因。
再加上发生那么多事,又有楚楚比较在前,孰好孰坏,一眼就能看出来。
柳慧的这番话,自然不得苏悦好脸色,道:“而且我还听说,有目击证人看见,楚楚是为了去抓住初蕊才会被初蕊连带着摔下去的。”
“这一人之词能信吗?”柳慧不急着和她争,就是抹着眼泪说着,“那我还听人说,是楚楚把初蕊给推下去的呢且不说这话是真是假,初蕊怀孕是真,楚楚难道会不知道吗?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在楼梯间拉扯来拉扯去?”
“可我听亲家母的意思,却是要楚楚为这件事负责吧?”
千程海被吵得头都大了。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他不是偏帮谁,而是这件事受伤的是两个人,摔下去本来就是意外,非要争出个输赢是做什么呢?
肖万丰拉了拉自己老婆,道:“好了老婆,初蕊小产,现在也还没醒过来,你就别跟她争了,事实如何,让他们自己来定夺吧。”
“那不行,”苏悦倔强地道,“我不能让别人冤枉了楚楚。楚楚最近背负了不少骂名,我不信是巧合,一定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推波助澜。”
“亲家母!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么说可有证据?”
正当两家夫人争执不休之时,一直沉默的厉珩之,却忽然走向了千初蕊。
他立在病床前,目光死死地锁住躺在床上的那个人,看得千程海有些心惊。
厉珩之把昏迷不醒的千初蕊从病床上拉起来的时候,千程海惊呼一声:“你这是要做什么!这事还需要调查,我知道你担心楚楚,可初蕊还没有醒——”
苏悦见状,停了下来。
肖万丰拉拉她,轻语道:“叫你不要操心了,有比我们更关心楚楚的人在。”
瞧,这不是有人管了吗?他们插手没用,厉珩之不是亲自来了吗?
柳慧也就顾不上和苏悦争执了:“你要对初蕊做什么!”
千初蕊被他拉起来,身体软踏踏地,只见厉珩之一把扯掉了她手背上的吊针,竟是一把将她从病床上拉了下来,摔在地上,令众人大惊!
饶是肖家父母,看见这一幕也惊呆了。
这
这初蕊好歹是他们肖家的媳妇,又是刚小产,再怎么担心楚楚,这样把初蕊摔下来是不是不妥当?
“初蕊!”柳慧扑过去,哭着道,“好了!大不了这笔账我们不算了!你有权势,我们人微言轻,我们斗不过你,可怜我的女儿啊”
“那可不行,”厉珩之坚毅的身影立在那里,“我说了,千夫人,这笔账,不算不行。”
肖家父母互看了一眼,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他们各自说的那笔账,似乎主宾语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