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到她的锁骨,逐渐往上,到她的耳垂。
几次下来他已经知道,他只稍轻轻一触碰,她的身体便会如被电击一般,轻颤着。
曼妙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就像是美妙的音乐一般,好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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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分割线qaq)
“你知道”他性感的声音吐在她的耳旁,“这些天我想明白了哪句话吗?”
她不答,摇摇头不知道是没法回答,还是真的不知道。
他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告诉她:“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千桃的脸颊瞬间绯红,两颊像是上了腮红一般,一直红到了耳朵,被他说得又羞又不知道怎么回答,咬一咬唇,气急败坏地道:“你”
他再也忍不住,将她轻轻地放倒,千桃的背与大理石面贴在一起,冰冰凉凉地。
不似上次在客厅那般,顾及她伤好不久,动作进行得很慢。
因为是面对面,他能看见她的表情,难受,痛苦。
她是疼的,加上旧伤,让她沉沉地呼吸一口,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那一刻,他的心底,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
从她十八岁跟了他开始,她就只属于他一人,没有被他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亵渎过
他吻着她,将她疼痛的眼泪悉数吻干,安抚着她:“疼吗?”
她点点头。
“那要停吗?”
千桃陷入了纠结。
她是说真的,伤没好全,可是已经到了这份上
她欲点头,可才动了动脑袋,又犹豫了。
看出她的纠结,厉珩之吻了她,轻声轻语:“那就忍忍”
她的唇被堵住。
厉珩之能看到她的表情变换,暧昧地地在她耳旁说:“以后我们多多复习,习惯了就好”
(不能吃肉了米娜桑,删掉删掉删掉删掉删掉删掉删掉删掉删掉删掉删掉删掉中)
(自行脑补吧qaq)
那天晚上
是千桃最惨的一晚。
某人像是解开了体内的封印一般,开启了洪荒之力,仿佛要把这几年他们没做的份通通还上,到最后她不得不哭着告饶:“我不行了厉总”
“叫什么?叫对了,饶你。”
“老公”
节操是什么?活命最重要!
然而这位总裁很腹黑,她叫了一声老公,他活力更甚。
骗纸!
说好的饶了她呢?
瓢泼大雨。
豆大的雨水拍打在车窗上,模糊了车里人的视线。
然而只有景象,千桃听不见任何声音。
她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上竟然沾满了血迹,惊恐地大叫,想要出去,可车门上了锁,她怎么也打不开。
她忽而觉得周遭都好像没有空气似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拍打着车窗,想要引起车外走来走去的人的注意力。
他们好像看不见她。
忽然,一道身影闯入她的视线,他明明就在她的面前,却看不到她一般,满世界地叫喊:你在哪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