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谢如玉带着宝儿去了太傅府。
在她回来之前,谢郎平和郭氏已经带着宝儿去了宁老夫人的坟前给她磕头。
宁老太傅对宝儿并未生出隔阂,依旧是严师做派,甚至于更像是一种寄托。
其实宁老太傅的心理并不难猜,相伴一生的老伴为了救宝儿而死,也就是说,他的老伴将宝儿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老伴看重的人,爱屋及乌也是情理之中。
况且,宝儿本身就是他的弟子。
“这段时间一直因为杂七杂八的事不得闲,未曾来看您老人家,不知您身子可还好?”
宁太傅捋着白须呵呵笑道:“好,好着呢。”
“我都听说了,听说你办了一件大事,救了一村的村民。”
谢如玉挠挠脸,“我也只是碰巧遇上了。”
宁太傅笑着摇摇头,“这人与人之间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字,一生当中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那都是一个缘字。”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宝儿,话外之意不言而喻。
谢如玉从善如流道:“您若是不嫌烦,日后就让宝儿多来看看您。”
“他是我学生,何来烦之说。”
在太傅府陪着老太傅吃过午饭,谢如玉便带着宝儿回来了,刚下马车,便被小武告知,太子来了,已经等候多时了。
宝儿一听说他爹来了,当下便挣开谢如玉,甩着小短腿跑了进去。
谢如玉随后进来时,小家伙已经抱着姬寒莳巴拉巴拉的说他去拜见师傅了。
姬寒莳一点也不觉得烦,听儿子说的很认真,耐心的等他说完,才把人放下来,过去谢如玉身边。
“忙完了?”
谢如玉偏头看他,笑得很温柔。
姬寒莳点了点头,执起她的手:“皇祖母要我明日带你们娘俩进宫。”说到这顿了顿,干咳两声,嗓音压得很低,“商议我们的婚事。”
谢如玉掀了掀眼皮,一眼便看到了他发红的耳尖,不禁有些想笑,他们虽然尚未成亲,但婚后夫妻该做的,都已经先一步完成了,且孩子都这么大了,现在才害羞,不觉得本末倒置,两人的身份转换了吗?
即便是害羞,那也是她该害羞才是吧。
“咳咳,这么看着我作何?”姬寒莳被她看的耳尖更红了。
谢如玉捻了捻手指,没有忍住,捏上他的耳珠,触手的温度滚烫,“你在害羞。”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
姬寒莳垂下眼睑,语气很淡定道:“没有,你看错了。”
“谁说我是看到的,是我感觉到的。”
“哦,那你就是感觉错了。”
谢如玉危险的眯起眼睛,“那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感觉不准喽?”
姬寒莳毫无所觉,认真的恩了声。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对你的感觉,也需要重新掂量掂量了。”
姬寒莳皱眉:“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的感觉错了吗?”
姬寒莳一哽,咬牙道:“谁说的,你的感觉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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