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谢如玉过来,两人几乎同一时间齐刷刷的看过来。
钱良先一步冲过来,冲着谢如玉噼里啪啦一通说:“如玉,你不能和太子在一起,我都知道了,他在利用你,好达到自己见不得人的目标!”
闻言,谢如玉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或许一开始二皇子是失策了,但他还有后手,虽说其过程和之前二皇子妃找到她如出一辙,但不得不说,招数不怕旧,管用就行。
“是谁告诉你的?”
“我……”钱良咬了咬牙;“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你现在就跟我走,我带你离开京城,这个地方你不能再待了。”
“是二皇子派人告诉你的吧?”就算钱良不说,谢如玉也知道。
“你怎么知道?”钱良脱口惊呼。
“果然是他。”
谢如玉到一旁坐下,“钱良,你家酒楼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快处理完了……如玉,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太子……”
“利用我,好达到他见不得人的目的是吗?”谢如玉凉凉的接过话。
钱良瞠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
“他没有利用我,你才是被利用的那一个,钱良,你被二皇子利用了!”
“我?什,什么意思?”
“你就没有怀疑过,酒楼被人动了手脚吗?要知道,你家在京城的酒楼,一直以来平安无事,怎么突然就出事了?而且还牵扯到一个伯爵府的少爷?”
“如玉,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中间搞鬼?”谢郎平诧异道。
谢如玉点点头,接着道:“钱良,你怕是不知道京城的形势,如果当真一个伯爵府的少爷在你家的酒楼出事,根本无需等到你来京城,你家的酒楼就被拆了!”
钱良怔住:“我听不太懂。”
“如玉的意思是,这件事从始至终就是一个局。”钱良没有听懂,谢郎平却是听懂了,难怪之前他总觉得这事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此时经女儿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古怪在哪。
正如谢如玉说的,假如,假如,伯爵府的少爷在钱家的酒楼拆了,根本不会花上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等到钱良这个东家来京处理,早在一开始,钱家的酒楼就被拆了,就算不会被拆,也会关门大吉。
钱良听懂了,听懂了这是一个局,可是为什么呢,他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一个生意人,怎么值得二皇子给他设局?
“因为太子,二皇子与太子乃是对头,前段时间,二皇子犯了点事,太子将他揭发,如今正等着最终的处理结果,他不甘心,便想法设法的让太子将注意力从他的身上移开。”
谢如玉耐着性子,同钱良解释:“一开始,他们的主意是在我身上,许是瞧着没用,便才把主意打到你身上,利用你,挑拨我和太子,从而引发矛盾,让太子将注意力放到儿女私情上,他好从中获利。”
“事情就是这样,你是个聪明人,我想,从最近的种种,你应该能判断出苗头。”
信息量太大,钱良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
他扶着椅子慢慢坐下,消化谢如玉刚才说的话。
良久,才稍稍回过神来:“那太子利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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