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事情有些古怪。”谢如玉突然道。
姬寒莳挑挑眉:“什么意思?”
“也或许是我想多了,总感觉钱良来京的时间有些太巧了,而且,前两日我问过我爹,钱家在京城的确有生意,就一家酒楼,但收益并不好,每年都亏损很多银子。”
按照谢郎平的话,钱家在京城开的这家酒楼,其实不过是钱家想打入京城这个圈子的契机罢了。
钱家想做大做强,不满足于榕城那等小城,所以,上辈人才开了这家酒楼,哪怕每年亏损,钱家也一直开着,为的想借此进入京城。
可京城的圈子哪有那么好入的,可钱家还是不放弃,始终坚持着。
当然,个人有个人的选择,对于钱家如此,谢如玉管不着也不想管,更无权置喙,她只是奇怪的是,既然每年都亏损,那应该说,酒楼的生意并不好,甚至说很差。
如此差的酒楼,怎么会有伯爵府的少爷过去吃饭?
而且,如果酒楼能接待到伯爵府的少爷,钱家又怎么可能入不了京城这个圈子?
这个问题,这两日她一直想不通,但又不好直接问钱良,毕竟若是真的问了,颇有瞧不上钱家的意思,再说了,钱家酒楼的事,本就和她无关,如果钱良找她帮忙,看在以往交情的份上,她或许会帮忙,但也仅此而已。
所以,从始至终,她都没想过参与此事。
她只是觉得奇怪,不得不阴谋论。
“好,回去后我便派人去查。”听完谢如玉的一番分析,姬寒莳也觉得的确有些不对劲,不禁眯了眯眼。
如果的确不对劲,那么看来,有些人还是不死心。
“对了,阮品的孩子带出来了?”
上次姬寒莳说这两日就会把孩子带出来,可现在都过去好几个两日了,却始终不见孩子的影子。
“老二那边怕是起了疑心,他将孩子带在了身边。”自贪污赈灾银一事发生后,二皇子便赋闲在家,闲暇的时间多了,所以,他对孩子寸步不离,想动手,还需费一番周折。
“抓紧吧,阮品每天都来问我,看着她我实在不忍心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摇头。”都是当娘的,对孩子的那种感情,她感同身受,也很理解阮品的着急和焦虑以及担心。
“好。”
姬寒莳在谢家,一直待到半夜才离开。
送走了人,谢如玉正准备回房睡觉,却在半路被郭氏拦住了。
“娘,这么晚了,您还没睡啊?”谢如玉颇有几分无奈道。
“我怎么睡得着,你和太子没吵架吧?”
果然,她就知道是因为这个。
“没吵架,我们好着呢,您就放心吧啊。”
郭氏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行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你也快洗洗睡吧。”
谢如玉摆摆手,见郭氏走远,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京城的一家客栈里,钱良去敲钱善的门。
“怎么了哥?现在就要去京兆尹府吗?”钱善开门出来:“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去?”
“京兆尹府不着急,昨日衙门的人说了,下午京兆尹才有时间,我是来喊你一块去谢家,为昨晚的失态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