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般的可能性极小。
还是那句话,如果男人知道了,大可直接以此作为要挟,何必如此麻烦呢?
所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经过谢如玉这么一分析,骆寒松了口气,“这样是最好。”想到什么又问:“那今晚的行动可要继续进行?”
小少爷可是刚才说,小姐会和他爹拜堂成亲。
若是这样的话,那岂不就是说,小姐不管做什么,都是徒劳,都离不开京城。
谢如玉可不管这些,有些事不试试怎么知道。
任何一分一毫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
计划进行!
宝儿眨巴着黑黝黝的眼睛,像个小大人似的摇摇头:“娘太不听话了,宝儿可不要学娘”
“呵呵,说的好像你很听话似的!”谢如玉没好气的冷笑。
“宝儿听话,爹说宝儿是乖孩子”宝儿一本正经的表态。
谢如玉懒得和他争辩,一副你高兴就好的模样。
夜幕降临。
谢如玉将提前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迷药交给骆寒,让其待半夜时动手。
有如此霸道的迷药加持,结果自然是轻而易举的放倒了甲二。
怎料还没来得及窃喜,就发现甲二身上根本没有令牌!
谢如玉咬牙:“骆叔,你确定自昨晚甲二抢走令牌后就一直和你们在一起?”
骆寒确定。
那就奇怪了,按道理说,他并没有机会将令牌送出去才对。
除非他藏起来了!
这么一想,谢如玉便和骆寒一起搜甲二的屋子。
搜了个底朝天,不但未曾找到令牌,且将她累了个气喘吁吁。
正在她靠着柜子喘气时,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枚眼熟的令牌。
“令牌!”姜家的令牌!
谢如玉一把将令牌拿到手,翻过来覆过去检查了一遍,确定无误后,笑问:“骆叔,你在哪儿找到的?”
“小,小姐”
骆寒的声音透着明显的反常。
谢如玉疑惑,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当场把她吓得蹦了起来。
“你,你怎么来了?”
姬寒莳两手叠在前:“来给你送令牌。”别有意味道:“只是没想到还是来晚了,早知如此,我便早些来了。”
谢如玉紧紧将令牌握在手里,反嘲回去:“你会这么好心将令牌还回来?”
“它是你救了琼华求来的,便是你的,白日我忘了给你。”
谢如玉狐疑的看着他。
就着微弱的亮光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就好像不认识眼前人似的:“你,你是不是又在搞什么鬼?”
她还没有天真的认为他有这么好心!
姬寒莳不置可否,提了提手上的东西:“还有我此去曲州给你带的特产。”
把特产丢给谢如玉,随之走到骆寒身边,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藏在袖笼里的迷药就到了姬寒莳的手上。
“我记得,我把你身上的药都拿走了。”
作者题外话:前天去拔了颗牙,昨天没忍住,吃拌面的时候放了很多的辣椒酱,结果
狗胆包天的我悲剧了,赶紧去买了药,药房的工作人员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跟她娓娓道来,听完后姐姐就说,你怎么敢呢,你怎么敢呢。
是啊,我怎么敢刚拔完牙就吃辣!
所以姑娘们,千万别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