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太君那出来,谢如玉又去了顾大夫人那儿请辞。
回来的路上碰到刚从老太君那儿出来的顾文或。
“我听祖母说你要搬走了?”
“是,一会便走。”想起件事来,谢如玉问他:“方才回来听荷露说,你有事去找过我?”
荷露是大夫人拨给她的四个丫头之一。
“我得到消息,太子回宫了,过去通知你。”
谢如玉压了压眼睑,近乎于呢喃道:“恐怕他现在并不在东宫。”
“你说什么?”谢如玉的声音很小,顾文或未曾听清。
“不重要了,我已经找到宝儿了。这段时间对大公子多有烦扰,大恩不言谢,待日后有机会,大公子若去了榕城,还请务必去敝府做客。”
看出谢如玉不愿多说,顾文或点点头,“若有需要随时派人来说一声。”
又道了一番谢,谢如玉告辞回了客院。
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顾文或心头涌现出不知名的滋味,偏头问贴身小厮:“我回来多久了?”
“差不多快两个月了。”
“两个月了啊。”顾文或仰头长出了口气:“也是时候回军营了。”
小厮纳罕:“大少爷,您不是说这次回来过了年后再回去的吗?”
顾文或没有再吭声,走向了与谢如玉相反的方向。
素来绷直的脊背,在这一刻变得没有那么直了。
谢如玉的离开,并没有在国公府引起太大的阵仗。
从顾家出来后,谢如玉吩咐骆寒就近找一家客栈入住。
承起在打什么主意,她不想知道,也不愿知道,但不代表着她傻,对方只说让她搬出顾家,并没有说搬去哪儿!
既然他拿宝儿威胁她,就别怪她抠字眼。
至于为何在顾家就近找一家客栈,很明显,背靠大树好乘凉呗。
“雁书,你们几个留在客栈,我和骆叔出去一趟。”
随后,谢如玉和骆寒重返瑞芳斋。
她进门的第一时间,姬寒莳就注意到其脑后重新梳起的妇人发髻上。
皱了皱眉,走过去,再次抽走簪子。
谢如玉简直被他莫名其妙的执着气笑了,阴阳怪气道:“就算如此,也改变不了我已为人妇的事实!”
“我知道,你不必提醒我。”
说话间,姬寒莳不顾谢如玉的抵触,将她的头发理顺,随后又道:“我只是瞧着你现在这样更好看。”
谢如玉:“”
暗暗磨了磨牙,像念咒一样告诉自己。
忍他、让他、避他、由他、不要理他,等找到宝儿,你且再看他!
谢如玉深呼吸口气,将自己的咬牙切齿尽数压下:“宝儿在哪儿?”
这次男人没有再耍什么花招。
“随我来。”
而后带着谢如玉和骆寒离开了瑞芳斋,上了一辆马车,大约一盏茶左右,马车停下。
入目之中是一处普通的民宅,从外面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里面却与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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