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她竟然连问都没问过殿下一句,且还如此迫不及待的送他走?
是真心的,还是欲擒故纵?
直到被抬上一辆马车,甲一还没得出答案,但不管是前者后者,总之一句话,不能让殿下再见到这个女人!
所以,在马车驶出村子,他就喊了停,并对驾车送他的骆寒道:“你先回去吧,待会自会有人来接应我,今日多谢你。”
骆寒没有多说,点点头,“我扶你下车。”
“多谢。”
将人扶下车,安置到一旁,骆寒又塞给他一瓶药,“保重!”
“大恩不言谢,待来日有机会再报。”
“举手之劳。”
骆寒驾着马车走了,直到马车走远,甲一才松了口气。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姬寒莳带着人一路顺着信号弹发射的方位找了过来。
“殿下。”
“你没事吧?”
“属下没事,殿下,袭击属下的人与四年前偷袭的刺客武功路数如出一辙,应该是同一路人马。”
姬寒莳恩了声,“此事稍后再说,先让人给处理一下你身上的伤。”
“不用了殿下,有人已经为属下做了处理。”甲一将提前组织好的说辞道出:“或许是属下命不该绝,被一农户救了,他给属下包扎的。”
黑暗中,姬寒莳面上的神情看的并不真切,也或许是第一次跟主子说谎的缘故,这一刻,甲一的气息明显紊乱。
良久,姬寒莳起身,看了眼前方的村庄,没有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我们走。”
听到这话,甲一松了口气。
他受了伤,无法单独骑马,便由随从带着,离开前,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出于何等心情,看了眼刚才来时的方向。
无声的叹了口气。
不可否认,谢如玉是个明白人,聪明且还救过他们,而且根据她之前所言,她懂得看相占卜,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收做门客也是达标的。
只是可惜,殿下对她的不同,以及她寡妇的身份,就注定了现在这个结果。
这边厢的各人各心思,此时已经睡下的谢如玉注定不会领悟得到。
一夜平静而过。
翌日,谢如玉像是没事人一样,放宝儿出去玩,对于昨晚的小插曲,绝口不提。
日子一天天的过,自那晚将宝儿糊弄了后,小家伙便再也没有提过想爹,要回家之类的话。
而谢如玉,继续她的美好咸鱼日子。
这般又过了半个月,榕城那边终于来了信。
男人走了!
谢如玉突然不想回去了,就打量着将宝儿送回去,她留在这,反正男人已经离开了,就算他不在,也闹腾不起来。
谁知道,知女莫若母的郭氏提早放了话,让谢如玉接到消息立刻马上回来,否则,她就不帮着她做焕颜膏了!
在来乡下时,谢如玉便将一瓶泉水,以及焕颜膏的制作步骤都告诉了郭氏。
而这一个月以来,焕颜坊每日限量的焕颜膏,俱是出自郭氏之手。
谢如玉:“”
同样知母莫若女,那就回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