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听着他的往事,也不由得看向靖王,他年轻时一定是个出名的美男子,能让一个女人亲自开口求娶。
白锦闻着酒味太重了,她从怀里拿手绢想用手绢的香味儿冲淡这浓烈的酒味,没想手绢拿出来时,也不小心的带出来了孙琰送给她的玉佩。
玉佩落在石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好在没有打破。
然而那玉佩上的图腾,却瞬间吸住了靖王的止止目光,他立即伸手捡起玉佩,疑惑的问道:“玉佩怎么在你手上的?”
“你莫不是锦儿?”
靖王忽然紧紧地盯着白锦,一脸的激动,激动着又落下泪来,“都是我的错,是我将你弄丢了,是我不好,没能守护好你娘,也没能守护好你。”
“当年你娘才跟了我两年,便有了你,你小的时候我就在不待见你,若不是你的到来,你娘也不会难产而死。”
“可是看着你越长越像你娘,我更加的自责起来,我若早早放下成见,也不会让你独自长在那小院里,久久见不到父亲。”
“若不是那几年的战乱,我也不会选择将你留在家中,独自出门镇守边关。”
说到这儿,靖王已经激动的握紧了白锦的手,“都是我的错,你娘一定在怪我,怪我错付了她的真心,怪我不曾善待她的孩子。”
“锦儿,为父这么些年,多么后悔那次燕北之行,此去便将你弄丢了,我的儿啊,这世上无人能取代你们母女,你们是我的命。”
靖王瞧着是真醉了,堂堂王爷,竟是落下泪来,然而却深深地触动了白锦,她心头莫名的情绪又来了,她的眼泪也不听自己的使唤。
以前看到靖王会生出莫名的悲愤和委屈,可是这一刻,似乎得以释怀,她也哭了。
不远处,带着斗笠站在田埂上一动不动的白维,将两人的话全部听入耳,尤其在听到父亲说无人能取代这对母女时,那一刻,他心底满是愤怒。
若是无人能取代,又为何要扶正他的母亲,又为何要先纳他的母亲为妾室,还生下了他和姐姐。
他和姐姐身上流淌着的,也是他的血,他怎么可以偏颇一人,若是如此,他大可早早将他们姐弟杀死,何须等待今日来受折磨。
这样的痴情当真是可笑,总是在伤害着另一个人的前提下向他所谓相处两从年的妻子痴情一生,可笑至极。
白维一把将斗笠扔了,一脚踢在田埂上,咬牙道:“我绝不会原谅,我和姐姐已经是嫡出,就绝不容许还有其他的嫡出。”
白维转身离去。
而凉亭中的两人,在白锦被莫名的情绪操控着的时候,眼前的靖王却握着她的玉佩伏在石桌上醉倒过去。
白锦悄悄地从他的手中拿下玉佩,没想靖王在梦中还在说道:“六瓣梅花,你母亲的最爱,这是锦儿的玉佩。”
白锦拿在手中,看着这块玉佩出神,她与靖王之女到底是什么关系,前身莫非真的是靖王之女?
白锦连忙摇头,千万不要是,她可不想打扰了自己现在的生活,再说真的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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