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白锦当真是一针见血,吴秋梅毕竟是庄户出身,心头有什么说什么,虽然入了城,学了一些城府,却在看到丈夫与外室在一起的身影,而彻底裂开。
吴秋梅用帕子抹眼。
白锦见她没有反驳,没有掩饰,于是接着开口,这一次声音更大些了,似乎故意要大声说出来的,正好底下的戏台正要换下一场戏,有了短暂的停歇。
“你回稻香村娘家,乘我不注意偷了我作坊里新做出来的月华裙给了何家仿做出光鲜裙,比我的月光裙先上市,是是为何家赚下了不少银钱,秋梅,你是不是对不住我?”
白锦一双漆黑的美眸盯着吴秋梅,看得吴秋梅心虚不已,她避开白锦的眼神,眼睛盯着前头缠坐在一起的两人,咬了咬牙。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怀了何家的子嗣,你想在何家有地位,偷了同村人的东西,我也理解,你现在为何家做了这么多,你在何家的地位可有改善?”
“可有达到你想要的结果,何家的族人是否感激你?”
白锦一连窜的问题全部点醒了吴秋梅,正是她内心的痛,虽说眼下何家族人长辈偏向她,可是丈夫却仍旧不曾对她好一点,这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这边的声音引起左邻右舍的注意,左边的雅室里,原本坐着杨喜和古大状,却在戏班停歇的这一会儿,听到隔壁白锦的声音,古大状脸色大变。
“坏事儿了,旁边坐着的正是陆知县。”
古大状连忙起身,赶紧叫身边的下人去敲隔壁的门,把何夫人强行拉出来,千万别乱说话,好在她到现在也没有开口承认什么。
这边有人往隔壁去了,古大状却是坐立不安的在雅室里来回走动。
杨喜也是面色一沉,他没有想到白氏真会挑日子,也会挑时间,更气闷的是何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败家玩意儿,怎么就来了戏楼呢?
白锦见吴秋梅咬牙切齿的,却并不同她争辩什么,也不接话,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正好这会儿雅室的门被人敲响。
白锦暗感不妙,她怕人从外头强行踢开门,于是心思一转,立刻说道:“莫不是咱们被何立根发现了,这是他派来的人?吴秋梅你怕是完了。”
吴秋梅听到这话,立即起身朝门口看,眼神里有恨意,白锦这么一说,吴秋梅终于咬牙道:“真后悔将那偷来的样衣交给何立根,想想我腹中孩子遭的罪,他还能睡在那外室的枕边,真是恶心。”
白锦却顺势道:“对呀,你偷我的新衣样版,让何家赚下了这么多的钱,明明何家剽盗了我的款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如今却恶人先告状,说我们的衣裳价格低廉,还是我们的错了,天理何在?”
吴秋梅听着这话有些不对劲,她朝白锦看去,气愤的说道:“你不是很有能耐么?我几次向你好生商量,你但凡与我何家成衣铺做生意,也不会沦落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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