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书已经在后门准备好了马车,所以他们一出门,便上了车,马车扬长而去。
苏远洋闹腾了一会,终于见到砚书从新月楼里走出来了。
他认得砚书,是莲归的左右手。
虽说他并不清楚砚书今晚为什么也会出现在这里,但一看到砚书出来,就赶紧追了上去:“这位大人,我是”
“苏大人!”不等苏远洋把话说完,砚书便笑语打断了。
见砚书认得他,苏远洋的双眼顿时一亮:“对对对,正是下官。”
“听说苏大人今晚也在苏家给苏小姐办了生辰宴,怎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本该是一家人欢声笑语的温馨时刻,苏大人竟然站在这里?”砚书故作不解的问道,可他这话,分明是又揭了苏远洋一回老底。
苏远洋被他说得脸上一阵燥红,这还是舔着脸接了下去:“瞧大人这话说的,娇儿是苏家的小姐,迷儿也是苏家的小姐,两个都是女儿,我又岂能厚此薄彼呢?
这不,我是特意赶来给迷儿庆生的。
可这新月楼的下人实在是太不懂事了,见我来了,竟然也不让我进去,害我在这里干等了半天。”
苏远洋说罢,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刚刚拦住他的守卫,好似要趁这个机会给他好看。
砚书却不理会他的告状,而是露出了一副惋惜的神色:“原来苏大人是专门赶过来给苏小侯爷庆生的啊,可惜苏大人来晚了,苏小侯爷刚刚已经跟着我家公子从后门离开了。”
“什么?我明明才见他们进去没多久,他们怎么会从后门离开呢?”苏远洋不相信砚书的话。
砚书也不生气,而是挑眉示意苏远洋看看身后。
苏远洋被砚书这动作弄得一愣,也下意识的转过头,这一看才发现,原本新月楼外挤满的马车,现在竟然已经少了三分之一。
不仅如此,还有不少大人正往马车上走,诚然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
而他刚刚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如何进新月楼上,竟然连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察觉。
“这是怎么回事?山月公子不是要在这里给苏迷办生辰宴的吗?怎么还没开席人就走光了呢?”苏远洋震惊的问道,心中好似五味杂瓶打翻,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如果苏迷的生辰宴出事,那今晚他与苏怀娇就算是扳回一城了,忧的是,这场生辰宴是山月归亲手置办的,如果苏迷的生辰宴真的被毁,那便只有一个原因,她得罪了山月归。
这
苏迷是死是活他一点都不在意,反正就她那讨人嫌的性子,山月归就算现在感兴趣,也迟早是会腻掉的。
他只担心山月归会不会因为苏迷的这件事情迁怒到苏家,迁怒到他们几个。
想到这,苏远洋就突然有些后悔。
早知如此,他就该听苏怀娇的话留在苏府,何必赶过来惹这麻烦呢?
而他刚刚还口口声声自称自己是苏迷的爹,这不是找死吗?
苏远洋越想越觉得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在这时候,还没离开的那些大人们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所以纷纷朝他看得过来。
苏远洋一看有那么多大人物注意自己,也赶紧朝他们拱了拱手,摆出一副示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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