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王之心还将一红麝珠递了过来:“陛下,这是李香君托东厂的人带给您的,说是心已许国君,但愿此珠能常伴于君前!另外,这谢阁老原是要将柳如是也一并掳走的,只是柳如是先来淮安,致使这谢阁老扑了空。”
朱由检接过红麝珠来,点了点头,问道:“谢升一族现居何处?”
“苏州吴县,不过,据东厂的眼线汇报,今日谢氏一族在大肆变卖田产,另有数艘谢家船只往太仓州刘家港聚集!内臣认为,这谢升似有出海逃走之意。”
王之心回道。
“逃走?”
朱由检听后又细细思量了起来,最后哂然一笑:“难怪他敢这么大胆的抢女人!”
朱由检说后就分析起来:“现在东厂直接带人过去肯定来不及,也暂时抽不出这么多人力来,何况,谢氏一族于苏州一带肯定很有势力,对付这种地头蛇,最好是直接动用兵马;
红娘子所部灭虏军离其最近,派你们东厂最厉害的人,用八百里急递传旨给吴淞总兵红娘子!立即控制住刘家港一带所有船只,包围谢氏一族!不得有误!告诉她,朕已钦封李香君为东厂掌班,不可使其有闪失,行军当迅速!持王命旗牌,遇事可先斩后奏!”
“遵旨!”
王之心回了一句。
“陛下,柳如是带到了!”
这时候,王承恩走了进来。
朱由检“嗯”了一声,就将红麝珠戴在了手上。
而没多久,朱由检便见殿门锦帘处一丛流苏裙随着金莲走步而摇曳了过来。
待锦帘一掀开,朱由检便见一绝色若三月春桃的冷艳女子走了进来,神色恬淡而孤傲地朝朱由检跪了下来:“民女柳如是见过陛下!”
“说吧,你请什么罪?”
朱由检问了一句。
柳如是抬起眼眸看了朱由检一眼,见朱由检剑眉浓厚如山,鼻大若悬胆,气度威严而仿佛下一刻就能让她魂飞魄散,一时她就不由得想到在朱由检刀下被杀的无数文官士子来,并因此感到了一丝惧意,而忘记了回答朱由检的问话。
“朕问你话呢!”
朱由检说了一句。
柳如是抿了抿苍白无色的樱唇:“死罪!”
“是不是死罪你说了不算,朕说了才算,你告诉朕,你犯了何事?”
朱由检继续问了一句。
柳如是这才回答道:“涉嫌谋逆!钱贼等勾结左逆意图清君侧,视为大逆不道,而民女当时乃钱贼之妾,有知情不报之罪!”
朱由检笑了笑:“倒是有理。”
朱由检又问:“既如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柳如是回道:“民女只求一死!”
朱由检则又问:“如果朕让你受辱而死呢?”
柳如是起身回道:“那臣妾借陛下金柱一用!”
朱由检忙道:“慢着!你已被钱谦益休掉,按理已非钱家人,以前,你知钱谦益谋逆而不报,朕可以理解你遵循了藏匿亲族犯罪可不罪之例,而饶你死罪,但你活罪难免,朕念在你肯自投罗网,就更减一等,朕罚你出家为尼!”
说着,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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