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群东厂的番役赶了过来,在宇文锡的命令下,开始用刀鞘使劲打刘理顺,打得刘理顺满嘴是血,而目的就是要逼刘理顺还手。
刘理顺则一直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
一番役见此忙对宇文锡说道:“珰头,他们身边也有我们东厂的眼线,一旦他刘理顺没有反抗而被我们打死,到时候他的眼线报告上去后,而且这些眼线都是陛下的宗室亲眷,可以写奏疏直达御前,一旦被陛下知道,我们借机草菅人命,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我们最好还是别闹出人命为好!”
宇文锡看了这番役一眼,他知道这番役说是在劝他,其实是在威胁他,他也只好摆了摆手:“停下!先把他押回诏狱!”
杨朝庚这里也遇到了一队东厂的人。
“你他娘的在诬陷人!我们的游击将军与建奴血战数次,会通外敌?你们要是敢抓走他,我邓知远第一个不干!”
杨朝庚的部将邓知远此时就对东厂珰头白充说了起来。
白充只冷冷一笑,看了杨朝庚一眼:“杨将军,你也是兴明会的人,应该知道组织纪律,陛下的旨令是东厂负责清楚内部不忠诚者,现在你难道要让你的部下证明你对陛下不忠吗?”
杨朝庚紧咬着牙,他从来没想到,东厂的人会找到他,但他也没办法辩驳,只得大喝道:“邓知远,你们退下!”
说完,杨朝庚走了过来,举起了双手:“戴枷锁吧!”
“带走!”
白充再次冷冷一笑,然后喝道。
邓知远只得看向相当于后世政委的训导官苏安:“苏训导!我们不能就这么让将军被抓走!我们去大司马、宁武伯,或者直接找陛下说这事吧!”
“是啊!这狗日的东厂竟敢欺负到我们近卫**上!”
其他军官也附和了起来,一个个义愤填膺。
苏安这时候大吼了起来:“闭嘴!”
然后,苏安说道:“东厂奉的是陛下旨令,我们现在上报是什么意思,是不信任东厂?不忠诚于陛下?是在威胁陛下!如果这样,那我们近卫军和那些江南士子文官有什么分别,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忘了吗?!”
“可是,杨将军肯定是冤枉的,说他里通建奴,还不如说我邓知远通建奴,更可信点!”
邓知远说了一句。
苏安直接朝邓知远大吼了一句:“邓知远!闭上你的臭嘴!”
邓知远只得闭嘴。
而苏安则看得出来,这些近卫军的军官都很不满,也只好放软语气,劝道:“诸位,我们是军人,我们不懂官场上的权谋诈术,所以,我们也不要掺和到官场上去,被人利用!
我们是陛下的一把刀,陛下让我们杀谁,我们就杀谁,如果陛下要杀我们自己,我们也只能接受命令自裁!
但是,我们要相信陛下不会冤枉我们的,即便冤枉我们,也会给我们平反昭雪的!唯独,我们不能去违抗陛下!否则,我们近卫军就不再是近卫军,就会跟其他杂牌官军没什么区别!明白吗?!”
这次没人再说明白,只依旧沉默着不吭声。
李成栋这里也看见东厂大批的人赶了来,也立即叫齐了自己的家丁,与这些东厂的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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