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一股白烟响起时,五十步外的一正张弓要往蔡诚所在位置补射一箭的建奴坐下战马突然中弹。
“嘶!”
马仰天长鸣了一声。
随着这战马倒地时,这建奴也跟着倒地。
刘运春借着芦苇荡,又滚了一圈,并在这个过程中,重新上好钢弩机括,忙抓住机会,把弩箭射了出去,在那建奴从地上站起来时射中了这建奴菊花。
“啊!呀呀!叽里呱啦!”
这建奴疼得忙口乱叫起建奴话来。
就像得痔疮的人不时的想摸摸屁眼一样,这建奴也很想摸自己屁股,却又不敢碰,因为碰一下就更疼。
鄂山没有理会自己这手下,只果断朝刚才白烟冒起的地方又是三连。
但鄂山发现对面没有传出闷哼声,自然也知道对方还是逃了,气愤之余也更加警觉起来,暗想自己到底遇到了对手。
鄂山干脆也突然策马朝芦苇荡而来,并在马匹闯入芦苇荡时,突然跳了下来。
因为鄂山知道自己站在芦苇荡外只会被当成靶子,所以他要闯进来。
此时。
刘运春则根据马匹动静跑了过来,刚射出一弩箭,他就看见马上没人,顿时暗自大惊:“坏了!中计了!”
刘运春也顿感警觉起来。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这个建奴是满洲中作战经验丰富的白甲兵,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现在明显对方已经给自己设了个圈套,知道自己在何处。
但自己却因为刚才注意力被马蹄声吸引了过去,而没有注意到这个满洲白甲兵现在在芦苇荡何处。
刘运春知道现在自己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所以他必须万分小心。
鄂山自然知道刘运春在自己马匹停下的地方附近,所以,他一跳下马来,站稳后,就立即朝出现自己马匹附近的刘运春射了三箭过去。
刘运春已经感受到这三支利箭向他逼近,在一刹那,屏住呼吸的他直接侧过了身,跑是来不及了,只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减少自己被杀掉的可能性。
所幸,只一支箭射中了刘运春的大腿。
刘运春忍住腿部的剧痛,倒在了地上,等着这鄂山过来。
这鄂山的确走了过来。
一待鄂山过来,刘运春立即起身拔出匕首,插向了鄂山。
这鄂山早已警觉,直接跳到了一边,然后也拔出刀来朝刘运春砍了过来。
刘运春直接用未受伤的一脚踢了过去,踢中了这鄂山的蛋蛋。
鄂山只觉裆部剧痛,全身泻了力气,咬牙切齿地看着刘运春。
刘运春则立即翻身过来,把鄂山压在地上,然后持着一刀就要朝鄂山插去。
鄂山则立即一只手抓住了刘运春的手腕,同时也从身后箭壶里拔出一支箭来就插向刘运春的太阳穴。
刘运春咬牙用左手肘部死死顶着鄂山的肩部,不使其弯过来,插中自己,同时咬牙往鄂山喉部刺去。
一时。
两人都在使力气。
一个是建奴中百里挑一的白甲巴牙喇。
一个是大明经过严格训练和甄选的特务兵即后世特种兵。
而四周却因此显得特别宁静,宁静的只有外面那建奴捂着菊花的痛呼声和两人使力时的啊啊声。
一来一回。
谁也没占到上风。
蔡诚看的特别着急,他很想帮帮刘运春,但他不敢动,以免暴露自己行迹。
但刘运春最终还是想到了一条计策,顿时,他直接突然松开了这鄂山的右肩部,且在鄂山只注意到使力拿箭刺向他太阳穴时,他突然持着匕首挣脱开这鄂山的手,并埋头的一瞬间,割了这鄂山手腕一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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