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而死。”
河老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时间太过巧合,小人得到的消息是他成了煞将军,替帝尊镇守图纸。”
“那场意外之后,帝尊的功力也大为损耗,所以才有了让七国献祭圣婴练功的事情。”
糖糖没说话,看向了玄墨。
她还在山上的时候,是同门中年纪最小的,并不知道很多关于长辈的事情。
加上师尊亲自传授她学问术法,对于别的师叔师伯的过往的了解,仅限于润泽告诉她的小道消息,但不包括南崖师。
师尊对于这位师伯一向都是讳莫如深。
只说过他是爹爹们的师父,是个性子古怪的狂人,糖糖没想到竟然会跟萧斩夜暗度陈仓,同流合污。
玄墨显然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整个人显得阴郁的很,问河老:“消息属实?”
河老说:“小人瞎了眼断了舌,只剩这双耳朵比较灵敏,听草渊中的术士们说起过,术士总有办法验证真伪。”
糖糖接着问:“你今天来想要告诉朕的,破解这些恶煞之法,就是从图纸入手?”
河老点点头,又摇摇头:“办法是好办法,没了图纸,恶煞凝聚不到一起,单打独斗,威力不似十五万那么巨大。”
“不过图纸经过上次损毁,想要接近谈何容易,还有恶煞就算不凝聚,它们也始终是恶煞,流窜到民间还是为祸苍生。”
“女帝如果能解决这两个棘手的问题,毁掉图纸是最有效最容易的方法了。”
说完,河老在掌心结了个法阵,将一个书册样的幻影摆到了糖糖面前:
“这就是天星图纸大概的样子,在它的东南两个方向,有破损,煞将军负责在那里镇守。”
糖糖看着幻影陷入了沉思。
去草渊没问题,毁掉天星图纸也没问题,大不了让凤凰一把火烧光,关键是这位曾经的师伯,煞将军。
能和师尊打个平手的师伯,变成恶煞之后,那不是去一个死一个,这可怎么办呢?
糖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说:“辛苦河老,您先去休息吧,这里很安全。”
“多谢女帝。”
等到属从把河老带走,糖糖这才问玄墨:“将军爹爹,南崖师师伯有弱点吗?”
玄墨摇头:“爹爹入门最晚,得你南崖师师伯的指点很少,也不算亲近。”
“你美艳爹爹是最早拜师,得到的真传最多,他如今醒不过来,只能同你另外两位爹爹商量了。”
正准备去找步辰和苏轻云,燕归忽然开口了:“我倒是见过他。”
“他在帝尊宫中一直是个隐秘的存在,说是帝尊的傀儡人也好,还是随从也好,有帝尊的地方必然有他。”
燕归起身,慢慢地踱着步子:“帝尊的很多的术法和功夫都是南崖师传授的。”
“靖安公不用这么看我,南崖师当年入土的棺椁是空的,这事只有润泽公子一人知道。”
糖糖奇怪地摸摸手串:“师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