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又气又羞,对着凤明渊说:“皇兄你看她,老是欺负我。”
凤明渊翻开一本奏折:“你忍着。”
凤明修:“……”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糖糖冲到凤明渊身边,歪着脑袋蹭蹭:
“太子哥哥最好啦,为了报答太子哥哥,糖糖去抓庄生啦,不要特别想糖糖哦。”
凤明渊不上她的当:“早去早回,再喜欢太子哥哥奏折还是要批阅……你慢点跑,唐必你跟好七殿下。”
一眨眼的时间,糖糖就冲回了宸月殿,换上小郎君的小袍子,扛着猫抓着蛇,小扇子一挥舞:“出发。”
落脚点还是五谷饭庄,聂浮安今日不在,糖糖就坐在雅间里边吃边等。
不到一会,坐在窗台上的鱼姬眼睛一亮:“来人了,主人。”
来的是个路边卖花的姑娘,先给糖糖行了个礼:“小家主,庄生姐弟找到了,在小唐大人家位于京郊的别院。”
“这,这怎么可能?”
唐必的脸都涨红了,无措地看着糖糖:“殿下,唐必真的不知道此事,是不是弄错了?”
卖花姑娘说:“绝无可能,那里是唐宅,小唐大人若是不信,尽管去看看,他们姐弟会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她还在纸上写出了地址,然后就走掉了。
鱼姬走过来,扼住唐必命运的后颈皮:
“看不出来啊,小唐必,阳奉阴违的小坏蛋!说,想对本座的主人做点什么?”
唐必急的脸红脖子粗:“我,我没有想对殿下做什么,我……”
鱼姬看他一脸羞愤的模样,恍然大悟:
“本座最近闲来无事,读到你们梁国的民间画话本,上面有这样的一段爱恨情仇。”
“某个国家的公主爱上了一个寒门书生,强取豪夺,没想到这位寒门学子忍辱负重,一朝推翻了这个国家,成为新的皇帝。”
“书生皇帝怀恨在心,就把这位公主囚禁了起来,然后……
“没有然后!”
唐必都不让鱼姬把故事说完,脸都青了:“这些都是百姓随便编的故事,不能当真。”
“而且唐必对殿下绝对忠贞不二,也没有非分之想,更不可能有囚禁之类的事情发生。”
鱼姬一脸“你就是在骗鱼”的表情:“没有你脸红什么?”
唐必的脸红的滴血,急的都快疯了:“我没红,国主不要胡说。”
糖糖听得意犹未尽:“囚禁之后呢?”
唐必生怕鱼姬又说出少那么惊世骇俗的话,拉着糖糖就跑:
“无非是折磨公主后,心生愧疚,念起往日的百般恩爱,然后二人终成眷属。”
糖糖歪着脑袋:“唐必师兄,你没少看话本哦。”
唐必扶着她上马车,闪烁其词:“唐必是读书人,自然要触类旁通,旁征博引。”
糖糖蹲在马车里一副勤学好问的样子:“触得什么类,引得什么典故呀,跟糖糖说说叭。”
唐必的羞愤欲死,抬起袖子把脸捂住了,一双露在外面的耳朵还是红的。
糖糖坏坏地偷笑,没再逗他,乘着马车到了唐家的别院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