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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头撞上了正从里面出来的玄墨。
一个威风凛凛,手握重剑的镇西将军,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公子云。
两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嘿,tui”
玄墨看看他怀里抹的像个小泥猴似的的小团子,心都要碎了,想把苏轻云狗头打碎:
“你还是个人?”
一把抢过闺女,连忙叫人烧热水,给小姐沐浴更衣,整个营地都忙碌起来。
公子云委屈巴巴:“老子不难么,莫名其妙被搬到戎国去,身无分文,要不是闺女在,老子都不想活了。”
玄墨:“来人,把他这副样子化成画像,整个大梁务必人手一份。”
苏轻云:“玄墨你敢更苟一点吗?”
玄墨拎着小团子脏兮兮小裙子,冷笑:
“还有脸提?你就是这样给糖糖当爹的?你明天给她当孙子吧?”
公子云抱着脑袋,蹲在角落:
“你以为我想吗?黑袍国师把我们困在戎国草原,没吃没喝。”
“他还封了我们的脉,我用不了轻功,糖小乖用不了‘糖糖移山’,我们只能骑着狼回来。”
“还有你这个将军是怎么当的?闺女丢了,财神爷丢了,怎么不知道发兵把戎国踏平?”
玄墨一剑砍到他飞起:
“你们当晚失踪之后,我连夜带兵到了这里,八天的时间赶了半个月的路,你行你上!”
公子云这才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哎呀,镇西将军辛苦啦,哥哥给你捶捶腿”
“滚!”
“老子不滚,当初你在这里陪糖小乖住几天,老子双倍陪回来。”
说完,他就呈大字型躺在了地上。
玄墨:“一天一万两!”
“凭什么?当老子是冤大头!”
“庞诚!”
玄墨身后还站着个团子,小小的年纪,很沉稳的样子,双手把画好的画送了过来:
“将军请过目。”
苏轻云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和谢惊云拼画的那个?”
玄墨接过画,一抖,上面画的正是乞丐一样的苏轻云:
“一天少一两银子,这幅画就会传遍整个大梁!”
苏轻云:“”
黑历史被小人握在手里,真他娘憋屈。
玄墨又掏掏:“哦,忘了提醒,还有你曾经立下的字据,以一万两”
苏轻云:“闭嘴!”
你他娘果然有毒!
玄墨把字据和话同时收起来:“等着苏公子结账。”
“少废话,赶紧把老子和糖小乖送回京城,谣言的事还没完呢。”
玄墨:“不着急。”
“什么意思?”
苏轻云看着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这狗东西又冒坏水了?
玄墨特别善良地亲他坐下,还给他倒了一杯水。
苏轻云:“你不会在这里面下毒了吧?”
玄墨:“我又不是步辰。”
苏轻云连椅子都不敢坐:“有屁快放!”
作者题外话:步辰:是谁在cue我?
苏轻云:没人。
玄墨: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