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贝勒爷看事情最清楚了,这明贵人以后非池中之物。
这一晚,叶枣早早的睡了。
叶家,叶枫劳累了一日,和觉罗氏看过了女儿之后,也就安心的睡了。
谁也不知,远在宜安县的叶明远这里,又发生了什么。
偏远地方,似乎对这个小年夜很是有些不屑的意味,何况,这里的人,过的是二十四,而不是北方的二十三。
于是,叶明远被陶家邀请过去的时候,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一夜,会发生一些叫他无法控制的事。
陶家,是当地有命的富户,乡绅。
也是实实在在的自己赚银子的人家。
陶老爷年方五十五,其实也不比叶明远大多少。只大了一岁而已。
只不过是因为叶明远之前的嫡出子嗣都没站住,后来才纳妾,又生了长子叶枫长女次女罢了。
叶枫今年,也不过是就是弱冠之年罢了。
陶老爷的长子已经三十多岁了呢。
陶老爷是深谙讨好之道,前任的县令也一样被他讨好的很是舒服。
眼下么,这叶明远丧妻,正是低落的时候,陶老爷也很是会安慰排解。
只是这酒是色媒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就都变了。
叶明远似乎是搂着一个娇嫩的姑娘,昏昏沉沉,飘飘欲仙。
待到终于清醒之后,听见了嘤嘤哭泣。
睁眼,就见自己躺在莫名的地方一张榻上,塌边是一个女子半露香肩哭的肝肠寸断。
陶老爷就蹲在墙角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这是这是”叶明远吓了一跳,坐起来,发现自己没穿衣裳
一瞬间,似乎是什么都明白了,又似乎是什么都不明白了。
这是怎么回事?
“哎,叶大人,我哎”陶老爷一副不敢说的样子,可那眉宇之间分明是怨恨和无奈啊。
“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怎么会我昨夜喝多了?”叶明远到底不是个很辣人。
要真是出事了,不承担不成的。
“哎,这要是寻常丫头也就罢了,怎么偏是小人的小女儿。这小女儿年方十七,才是个花骨朵似得大姑娘,您叫她以后如何做人哪?”
陶老爷叹气。
这嘤嘤哭泣的姑娘,正是陶老爷的幼女,继室所出的陶婉真。
“这这昨夜酒醉,我人事不知,实在是实在是”叶明远也慌了,这叫什么事!
嫡妻刚死,就招惹了人家的女儿,这
这确实不是一般的丫头,能够随意解决的。
“哎,小人无意为难大人,只是这这别的女儿也就罢了。叶大人清楚,我那继室是个河东狮。她娘家兄弟在贵阳有些势力。有几个亲戚,是京城里也说得上话的。一旦她闹开了,我可怎么拦得住?这不是毁了叶大人的仕途?也给贵人娘娘脸上抹黑不是?”陶老爷愁得皱眉。
叶明远心跳的越发快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我小女昨夜来找爹爹回去歇着,不料被叶大人拉走,并未见着爹爹的面”陶婉真哭道:“小女已然失身,年纪轻轻也不想死,若是叶大人就收了小女做个妾,也好过毁了您的仕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