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体会的,所以对于鲁马的激动他们也能理解。
“但是现在,我们看到希望了,这三位就是我们的希望,何老师不远千里到我们这个小山沟给我们的娃娃们教书上课,这两位收购了我们漫山遍野的沙棘,收购了大家手里的蜂蜜,还要给我们修路,以后我们白甾沟的村民们再想出去,就可以走咱们自己的路出去,到时候,看看谁还能看不起我们白甾沟,来,我们敬三位一杯!”
“敬何老师,敬两位老板!”
院子里的人都站了起来,端着酒杯一起对着张一鸣等三人大声说道。
声音在寂静的小山村传出很远。
狗吠鸡鸣。
谭红梅此时无比的理解了张一鸣的话。
什么叫有温度的企业。
这就是温度。
而且,她也明白了张一鸣一直以来的追求。
此时此境,金钱也好成功也罢,都没办法跟内心的满足相比。
这一夜,张一鸣、何静、谭红梅无一例外的都喝了不少。
何静不善酒,两杯下肚就晕沉沉的被扶到了屋里。
谭红梅是女中豪杰,几杯白酒对她来说并不会怎么样。
张一鸣喝了几杯,吐了几次,不敢再喝,就看着村民们谈笑风生。
他已经很久没有生出恍若隔世的感觉了,可现在,他真的有种不知道生之为何重生死之为何而死的感觉。
这一夜,全村一直闹到半夜才消停下来。
张一鸣和谭红梅就在老支书家里睡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张一鸣起的很早。
宿醉带来的头疼让他微微皱眉。
可是想到昨夜的画面,这点头疼真的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修路不是小事,张一鸣必须要尽快动起来。
学校翻建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再有半个月就能动工。
谭红梅睡醒之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张一鸣。
此时天光还没有大亮。
山里的空气很好,晨光熹微之中好像还能看到淡淡的雾气。
“在想什么,还在回味昨天晚上的激情?”
谭红梅走到张一鸣的身后,调侃了一句。
“谭姐你这话说的让人容易想偏啊!”
呃!
谭红梅想到张一鸣会这么说,毕竟张一鸣面对她一向都是非常的中规中矩的,这种话.....
“我在想修路这件事我应该从哪下手。”
这种事饶是张一鸣活了两世,他也没经验。
前世他到死资产也就三千多万,小慈善也做过,可是修路架桥这样的事却是没做过。
“凭你的本事,这种事难不住你。”
“谭姐对我可真是有信心啊,不知道谭姐对李哥是怎么想的。”
“你没事扯他干什么?”
谭红梅的语气立刻变了。
好像李振庭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我倒是不想扯,但是李哥排除万难,连市场都不要了,估计现在人都已经到申安了。”
昨天李振庭就给张一鸣打了电话,说他连夜坐火车赶回来,应该在早上就能到申安,让张一鸣不要告诉谭红梅,想要给谭红梅一个惊喜。
看着此刻谭红梅的表情,张一鸣心里复议。
看样子,不是惊喜,怕是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