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长的很像啊,老师,闽兴之前一直都跟着您,您说说,这个张代理长的和闽兴像不像?”
宋峥嵘不肯绕过这个话题,又看着陈丰起问了一遍。
孙坚倒酒的手猛的一哆嗦,酒就倒在了陈丰起酒杯的外面。
“对不起啊陈总。”
孙坚连忙道歉,拿了纸手忙脚乱的把桌子上的酒擦掉。
包厢内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宋峥嵘微微带着几分得意的看着张一鸣,又瞄了一眼略显狼狈的孙坚。
“这个酒应该是原浆吧,我闻着有一股高粱的味道,没想到陈总竟然能喝的惯北方的粮食酒,这么看来,我刚才说要和陈总喝酒,还真是有点不自量力了啊!”
陈丰起面无表情,既没有回答宋峥嵘的话,也没有再说别的。
张一鸣尽管心里发沉,面上却没有任何的表示,而是端起了杯子,用鼻子上酒杯上闻了一下,之后带着几分惊讶的语气说道,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包厢里的尴尬气氛。
“孙科,你也没跟我说过陈总的酒量这么好啊,你这不是等着看我出丑丢人嘛!”
张一鸣又转头看向孙坚。
“张代理说笑了,我自己很少喝酒,以前也没机会跟陈总在一个酒桌上,陈总酒量好我这也是才知道,张代理的酒量应该也不差啊,光是靠鼻子就能闻出酒味儿来。”
孙坚知道张一鸣的意思,只能硬着头皮接下一句,但他自己都觉得这话接的特别尬。
“宋经理,之前就曾经听过您的大名,今日第一次相见,我也敬您一杯吧,以后我们可能还有机会再见,咱们今天就算是以酒会友了,我先干为敬,宋经理随意。”
说完,张一鸣再次仰头,把酒杯里的酒一口喝干。
“啧,这酒的纯度真不低啊,陈总早些年是不是经常喝竹管酒啊?”
张一鸣很自然的把话题再次转了过去。
“你还知道竹管酒?”
果然,已经半晌没有开口的陈丰起再次开口了。
“我之前喝过几次,喝了不到小半杯,醉的我睡了一天一夜。”
张一鸣倒是真的喝过竹管酒,但不是现在,而是前世里随着旅游团去yn旅游的时候喝的。、。
“别说是酒量不好的人,就是酒鬼喝上两杯竹管酒也爬不起来,我们喝竹管酒都是兑了水的,我们那时候喝竹管酒可不是为了找乐子,是因为当时夜战,天气冷空气又潮,喝竹管酒能驱寒祛湿。”
提到竹管酒,陈丰起的脸色和缓了很多。
“嗯,我叔伯爷爷当年也是参加过越战的,他跟我说,竹管酒是当地老板姓用树叶和稻米自己发酵的,里面几乎没有水分,全都是发酵出来的酒精,不兑水几乎没人敢喝。”
“你叔伯爷爷?他也参加过越战?是哪个部队的?”
“这个我也没细问过,不过好像他之前是搞后勤保障的,就是专门运输武器和供给的,经常整夜的不休息,所以有时候就靠喝竹管酒取暖。”
“是啊,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的那些老战友死的死伤的伤,能联系的没有几个了!”
陈丰起忽然感慨起来,并且举起酒杯,把酒杯里的酒一下子喝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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