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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军这种人完全不值得同情,对他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前世里他无能为力,这一世他要让所有曾经欺过伤过他亲人的朋友的人都付出代价。
“小鸣,你之前和高文军见过?”
张一鸣一进屋儿,张河山就把张一鸣喊住了。
“没见过吧应该!”
“没见过?刚才高文军明显是认识你。”
张河山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儿子脸上的表情。
“爸,我这就是大众脸,落到人堆儿里,十个有八个都和我长的差不多,他认错了呗,我连你厂子都没去过,咋能见过他啊!”
张一鸣装傻。
张河山仔细的观察,发现儿子说这话的时候表情自然的很,连眼睛都没眨。
这么说,真是认错人了?
“爸,不管咋说,高文军把这钱送过来了是好事,你管他为啥给你送过来的呢,正好我妈那开店需要钱,这个钱简直是及时雨啊!”
听到儿子的话,张河山微微颔首。
是啊,反正钱到手了,他也不至于在面对媳妇儿的时候总觉得愧疚了。
“爸,那我进屋儿了啊,今天作业多。”
“嗯。”
张一鸣嗖的一下溜回了屋儿里。
张河山看着儿子房间撂下的帘子,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钱,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即使儿子和高文军真的认识,这事儿也不应该和儿子有关系吧,收购食品厂可不比安装bp机,这是需要钱,很多很多钱的,而且后续需要投入的钱更多,自己儿子咋可能参与进去呢!
这么一想,张河山又释然了。
因为有了这笔补偿款,第二天,张河山一大早就和范玲玲去了明湖市的家具市场。
范玲玲一心想要把手抓饼店干好,对于店铺的硬件和软件都力争最好,所以连挑选桌椅板凳都没有在通远县买,而是去了明湖市。
手抓饼店的事儿张一鸣短期内不打算再过多的参与了,一是怕母亲再起什么怀疑,二也是不想影响母亲的成就感,自从打算开店之后,范玲玲整个人就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虽然忙,但是整个人神采奕奕的,眼睛始终都闪烁着对于未来的渴望。
学校这边儿,曹鸿翔已经回学校正常上课了,但是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散去,周二课间休息的时候,张一鸣和曹鸿翔在走廊走了个面对面,曹鸿翔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张一鸣却表现的很平淡,眯着眼睛没有多余的表情。
最终,曹鸿翔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在和张一鸣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冷哼了一声。
至于方坤,因为炮楼儿事件和曹鸿翔掰了,不再屁股前屁股后的围着曹鸿翔转,见到张一鸣,就跟见到了阎王爷似的,就像他自己之前跟张一鸣装逼时候说的话,现在但凡是看到甚至感觉到张一鸣,他都会后脖子冒冷风,不管是啥情况,扭头就走,好像生怕张一鸣追上来给他的肩膀也来一水泥钉。
少了曹鸿翔和方坤两个小人的闹腾,张一鸣觉得日子舒坦了不少。
刘芳对他的态度一如既往,不是冷哼就是嘲讽,张一鸣一般情况下都选择充耳不闻,马俊不改初衷,照常在刘芳面前献殷勤,不过刘芳的态度大不如前了,可能也是觉得张一鸣根本就不在乎她和马俊在一起,越发的没意思。
李佳则是变得异常的勤奋刻苦,月考的时候,李佳的成绩竟然从原来的三十几名一下子升到了十六,这个速度让张一鸣都为之惊叹。
爱情啊,有的时候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