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没......挺有料的啊,嘿嘿!”
马俊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自己的胸脯上做个托举的动作,嘴边的笑容猥琐的很。
“一边凉快去。”
张一鸣白了马俊一眼,快步的进了教室。
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李佳衣服之下的景色。
呸呸呸,老不正经。
张一鸣还是把自己定位在四十多岁男人的生理程度上,现在意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可不是老不正经嘛!
因为这个不经意出现的想法,导致上课的时候,张一鸣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李佳的背影。
却在某个瞬间,对上了刘芳突然扫过来的阴森森的眼神。
张一鸣想找个机会和李佳谈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人家小姑娘到现在为止也没生二八经的跟他表达过爱慕啥的,他直接这么去跟人家谈,怎么也有点自我感觉良好的意思。
“张一鸣,你的信!”
第三节课下课的时候,班里的劳动委员喊了张一鸣一声。
信?
张一鸣有点发愣。
信这个东西,在2000年以后就开始变得很稀罕了,到了2008年以后,就连邮票都很难看到了,除了那些集邮爱好者,后来新出生的孩子,基本上都不知道邮票是啥,就是张一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张一鸣,你耳朵聋了?你的信!”
“谢谢啊!”
知道劳动委员贾薇把信扔到了张一鸣的桌子上,张一鸣才回过神儿来。
雪白的信封上,贴着两张40分的邮票。
这个时候,同城邮寄信件是80分,省外邮寄信件是150分邮票,再远点是200分,也就是两元。
张一鸣看了一眼信封上红色的邮戳,显示是温泉街道,他的心咚的一下,不由得仔细的看向信封上的字。
信封上的字是用黑色的钢笔写的,字迹很清秀,看起来像是女孩子的字,上面没有落款,只写了张一鸣的信息,信封最下面,还用黑笔画了个指甲盖大小的笑脸。
他的心里大概有了些猜测,毕竟一个人的字迹哪怕会有变化,但大体上的框架和感觉是不会有太大的变化的。
“张一鸣,你好,猜猜我是谁?”
撕开信封,里面的信纸叠成了一个枫叶形状,这种叠信纸的方式在90年代是非常流行的,只不过前世的这个时候,张一鸣远没有现在这么受欢迎,没有人给他写过信,更不要说叠成这么漂亮的样子,所以张一鸣拆信的时候还是颇费了一番力气的。
信纸只有一张,开头的第一句话透出几分俏皮。
“呵呵,没想到我会给你写信吧,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嘴角都翘起来了,别否认哦,我猜的肯定特别对,没错,我是何音,怎么样,吓了一跳吧?”
张一鸣看着信纸上的字,思绪跳来跳去。
这一世他和何音之间的姻缘变得很微妙,他能感觉的到,何音对他是有意思的,哪怕还算不上是喜欢,但肯定是想和他有进一步的接触的。
张一鸣把信看了一遍,就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