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房内,一帮和尚听闻林阳讲述了事情经过,无不惊诧。
饶是慧崖主持向来淡定,也是颤声问道:“那传国玉玺为什么样式,上面刻了哪些字?”
对于这枚玉玺,林阳印象深刻,自然回答无误,让人不得不信。
慧崖主持又问,“你所说的段氏子孙叫什么?”
“好像叫段兴。”
听了这个名字,一帮和尚无不痛心疾首,确信无疑。
智能和尚怒道:“还真是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竟然沦为采花贼,实在可恶,不配做段氏子孙。”
慧崖主持叹道:“家门不幸啊,想我大理段氏皇族向来与人为善,造福苍生,不料出了如此逆子,到处作恶,简直罪该万死。”
林阳一下子明白了,这些老和尚都是段氏王族后裔,隐居在寺院之内,乃至穷困潦倒,穿着破衣烂衫,却始终保持着应有的气节,让人钦佩。
“那个晚辈已经替诸位大师惩罚段兴,以特殊手段施为,令其以后不能与女人亲热,并且把他送进监狱了。”
论起来,段兴为慧崖主持的重孙子,也是别的和尚晚辈,按理说免不了护短,但是一帮和尚深明大义,对于林阳的做法表示赞同,很是欣慰。
慧崖主持竟然冲着林阳施礼道:“多谢林公子仗义出手,让那孽子获得应有的惩罚,老衲等人不胜感激。”
林阳忙说:“大师太客气了,千万别这样子,晚辈承受不起。”慧崖主持面露为难之色,说道:“只是还有一件事,望林公子知晓,六脉绝剑为大理段氏不传之秘,绝对不能让外人窥视,可是,您已经修炼了,按照规矩,应该废了您的
武功才行”
林阳大惊失色,额头渗出冷汗,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才晋级到武皇之境,具备出神入化的功法,若是被废了,简直生不如死。
“大师明鉴,晚辈实在不知道这个规矩,还请诸位高僧给我一次机会,千万别废了我的武功。”慧崖主持话锋一转,说道:“老衲深知修炼不易,不忍心那么做,怎奈祖上留下的规矩不能违背,所以,若不废掉武功,只能把施主囚禁在天龙寺内,让您与世隔绝,不再
踏足江湖半步。”
林阳不由得踌躇,难道要我一辈子在寺里当和尚吗,以后与花花世界无缘,在此青灯古佛为伴,有点太悲哀了!
只不过,当他想到婉菱如此绝情,竟然差点一剑要了他的命,不由得心灰意冷,觉得下山又如何,也没什么意思,莫不如在寺里专心修炼武功,不问世事。
林阳有些艰难的点了下头,“那好吧,我答应您了,以后留在寺内,聆听诸位大师教诲。”
慧崖主持面露喜色,“既然施主同意,那就再好不过了,你与佛法有缘,以后安心留在这里吧。”林阳脑海中灵光一闪,心里有了小九九,自己的六脉绝剑始终没有彻底掌握精髓,既然这些老和尚都是段氏皇族,肯定擅长这门绝技,干脆拜师学艺好了,用来打发无聊
时光。
这小子忙说:“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想要削发为僧,拜在大师门下,还请您恩准。”
这一帮和尚无不愕然,没想到此子要出家,而且提出拜方丈为师父,可是你小子想到了没有,主持辈分该有多高,你成了他的弟子,寺内别的年轻僧人怎么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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