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张大响之前找我借了六百个,借之前说的很清楚月底就归还的,也立了字据。咱都是合作伙伴,而且本来关系也还行,到了月底他没还,我也没催过。这几天我不是接了们叶记的工程嘛,手里资金确实是周转不开,就打了个电话,让他还我,哪怕先还一部分也成。他嘴上答应的很好,让我有时间拿欠条来他公司取一下,结果前两天我拿着欠条去找他,他秘书让我喝杯茶先等会儿,等了不到十分钟来了两社会人,就把我欠条给抢了当我面撕了!”
洪哥是白奇给叶记介绍的包工头,其工程队水平一般最多也就是中规中矩,无论是价格上还是质量上在城北都排不上号。
但他有一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但凡有“洪哥”在的工地,官方的人很少会过来找麻烦。
这中间的道道,让很有好奇心的曾锐在晚灯订了个大卡,开了三瓶黑桃a又请了五六个小姑娘把白奇灌醉后,终于揭开了真相。
洪哥自己混的属实一般,人也唯唯诺诺但架不住人家有个牛逼岳父啊!他岳父是七城建设总局的副局长,论级别要比小珊的父亲高一级,实权上大的更不是一星半点。
叶记不如那些根深蒂固的老牌势力,除了有陈老能够说得上点话以外,基本上没什么能靠得住的关系。
所以像洪哥这样带着背景的关系户,自然是能拉拢的都尽量去拉拢。
这才有了小虎带着仿六四给洪哥撑场面的事儿出现。
小虎用手指轻轻地敲打着静静放在桌上的仿六四:“张大响,不是我说,这做法就真有点狗了啊?人家借钱给的时候,啥也不说,该还钱了,咋啥埋汰玩啥呢?”
“老子狗不狗说了算啊?再说了,自己问问这姓洪的,咱俩之间只是借钱的事儿吗?他找老子定了六百万的土方,我给他拉到地儿他也不出来接受,打电话就说工地没干了土方不要了,二十万的订金赔给我了,这事就拉jb倒了?”
张大响越说越激动,脖子上青筋暴起道:“老子跟他合作多年,推了三四个活儿就为了给他方便,他说不要就不要了,我这损失找谁要去?”
情到深处,那吐沫星子都飞到了小虎眼睛边上。
小虎用手擦了擦飞溅到自己眼角的唾沫,轻描淡写的说道:“那订金不是赔给了吗?”
“做一行有一行的规矩,按的说法,我让他整几次,公司都得黄了摊子!”张大响拍的桌子“啪啪响”仿佛是在发泄他那久憋在心中无处宣泄的怒气。
“大响,从头至尾我都没想整,那确实事赶事我让人家给耍了,咱合作这么多年,我有没有坏心难道不知道吗?的损失肯定不止那二十万,具体我该赔多少,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呐!”
洪哥还在耐着性子解释道,就以小虎了解到的洪哥确实个老实巴交的老好人,也不像那种故意做局坑合作伙伴的选手。
于是他又插了句嘴道:“有问题咱就说问题,洪哥也不是不乐意赔偿的损失,说跟我这儿呜呜渣渣的也没意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