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点东西了。”
袁承站起身,负手而立,背向陈帆看似欣慰的说道。
“呵呵,都是承爷教得好。”陈帆挠着头傻笑道。
可紧接着袁承话锋一转道:“但是,这一切还不够!”
“啊?!”陈帆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作为看客而言,哪怕就是腾泰打的尸横遍野跟自个也没关系,为什么会说还不够。
袁承忽然反头看向陈帆说道:“我们完全可以再添一把火。”
“承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呀?”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陈帆,没能理解袁承的话。
“呵呵,阿帆,你说现在谁最气啊?”
陈帆不假思索地答道:“那肯定是罗挚旗啊!自己老子传下来的家业,被郭华垂涎,两人干了还没三个回合,老师又让人干死了,搁谁谁受得了啊?就连外头现在都在传,这一切其实都是郭华做的一场局呢!”
袁承低头点了根烟,就好像是拉家常一般,看似心不在焉地问道:“既然罗挚旗都已经这么气了,他为什么一点表示都没有啊?”
陈帆挠了挠腮,回道:“那不是郑眉被稽查的人带走了嘛”
袁承将香烟夹在烟灰缸上,眉毛一挑看向陈帆:“报复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不是一定要对郑眉。当一个人的怒气达到顶峰,那他做出来的一切事情都会影响他的判断,判断后产生的决定都不会考虑后果。”
“承爷,那您是打算”关于袁承的想法,陈帆心中已经有了个大概,但他还是装作听不懂的问了一句。
“我安排好了人,你今晚负责带他去二医院。”
“去干嘛?”
这话不该陈帆问,但他还是问了,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好的预感。
袁承的双眸深不见底,不带一丝感情波动的回道:“去把文勇的媳妇杀了,再给罗家这场内斗添把火。”
陈帆还想要辩解两句:“承,承爷这罗挚旗应该想得到”
“不!他不需要想得到!我说过,人在怒气到顶的情况下是很容易走极端的。他罗挚旗不是他爹罗正泰,所以不需要把他想的太高级了。我要真想捏死他,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袁承说完,将手里那根最多才抽了两口的香烟,反复碾压摁灭在了烟灰缸中。
晚上十二点,疲惫不堪的罗挚旗从税务的熟人口中听说,郑眉最少还需要二十四小时才会发出来以后,心里已经有些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他一方面让小曹的人马随时待命,另一方面又在犹豫要不要让叶记进场,如果不通过他吴海叔叔帮忙,就目前失去文伯的他,别说在腾泰继续和郭华扳手腕,就连武力也不一定就能胜过郭华了。
反复思量后,他决定在明天就指派专业的经理人团队,对腾眉公司进行多方打压,也把和郭华交战的第一场就定在腾眉公司上了!
有些烦躁的罗挚旗从烟盒中掏出一根叼在嘴上,从城北二医院病房门口离开,大步走向停车场,打算前往文伯的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