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十来年的老对头了。要不是那时候蔡易龙没争过李裕民,现在也不用在城北挂闲职。被人称作部长的,就该是他蔡易龙了。”
“牛逼!达哥你这路子,我现在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曾锐朝易达竖起了大拇指,由衷的感叹道。
“那不然咋整,你和霄哥嘴一张,直接把人蔡易龙钉在十字架上下不来了。回头,人家非要走,你们还准备把人家一个挂城北小号牌的人,也活活打死在这儿,扔坑里埋了啊?大哥,法治社会,这城北踏马也不是十里洋场”
易达还在一个劲的给曾锐阐述着自己的观点,却没有注意到曾锐早都已经向不远处的坎巴走去了。
战斗结束,将后续事宜料理完了以后,南云账王曹树根是头一个离开。
叶记老早就准备了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可是在易达递给曹树根的时候,人家手一抬,留下了一句,以后有这种事儿再也别叫我就走了
伤员们也都送到了附近的医院进行医治,这里头就包括小虎大宝这两个小亡命徒在内
留在现场的就只剩下曾锐,易达还有志阳等人。
看到工地对面不远处,几台看热闹的车一一打火离开时,今晚战斗正酣的志阳跟个小狼狗似的问道:“叶哥,达哥。那些看热闹的小篮子,要不要全jb给扣下来?”
“不用!放他们走吧,今天他们看热闹,说不准过两天就热闹看他们了。”易达摇了摇头,随口答道。
等现场近乎全部走完后,停在公路对面的一台全车贴着深色车膜的黑色名爵,目睹了今晚全过程的陈帆露出了有些意犹未尽的神色。
在看热闹的散去时,他并没有着急走,而是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显得格外的小心谨慎。
因为他今晚出现在城北郊叶记的工地门口,是背着袁承的。
之所以是背着大哥的单人行动,还得从上午两人的对话说起。
豪庭酒店,袁承长期租住的行-政套房内。
“承爷,为啥我们不在钟文身上继续加注了?”
眼见双方的冲突已经变得不可避免时,在暗中努力促成这场矛盾的袁承却忽然选择撤出战场,让陈帆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没有必要了。”
坐在办公桌前的袁承,看着电脑屏幕,悠悠回道。
而陈帆搔了搔头,思考良久后仍是不解的问道:“可是承爷,现在两方人眼瞅着就要鱼死网破了。咱要是暗中准备俩枪手,直接干他伍叶一家伙,这把活儿不就算完了吗?”
袁承抬起头,冷冷地看了陈帆一眼:“温水煮青蛙才有意思,我要是单纯想要伍叶的命,有必要来城北吗?我们城西枭家门徒,哪一个端不起枪?”
“承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
没等陈帆说完,袁承就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行了,不用再说了。事怎么办,我心里有数,晚上的事儿咱不掺和了,你也不要去看热闹,免得引火烧身。”
“行那承爷,我先退下了。”
陈帆哪怕再如何觉得错过这次机会可惜,他也不敢当面忤逆袁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