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非要苦苦相逼?伍叶,你自问我钟文对你还不够意思吗?你光年开业,我一捧场都是半个月。行,你不搭理我,我也不自讨没趣。你弟弟当街羞辱我的人,不让他们做事儿,我一个屁也没放”
“打住!”曾锐情绪不受丝毫影响,语气平缓的反问道:“钟文,你说我要啥jb不是,你能舔着脸往我身上靠吗?你说你的人,在街上做事儿?他做事就是逼着我兄弟的老母亲交保护费?那你这买卖干的正经挺大啊!至于你说我苦苦相逼,你弟弟要不拿枪崩我,你不给我接连做局,咱俩会走到这一步吗?”
“我弟弟做的蠢事,我愿意替他买单给你低头!至于做局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心里清楚的很!咱俩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无非就是把我当软柿子往死里捏。”
钟文声音沙哑,还略带着一丝悲愤。话语之中透露出了萦绕在他心头的无尽委屈。
“呵呵!”曾锐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钟文,四目相对。
“你第一天出来混?你吃着畜-生饭,还来跟我讲礼义廉耻,你自己不觉得有意思吗?你要是个做正经生意的,我来欺负你,那确实是我伍叶狗篮子。可是你觉得你一个下三滥干扒活的,配跟老子说冤有头债有主吗!”
“”钟文不答。
“你手下在医院偷人家救命钱的时候,你想过今天吗?你派人在汽车站把人家辛苦一年回家过年的血汗钱偷走的时候,你想过今天吗?你在校门口把人家一分一毛攒下的学费偷走的时候,你想过今天吗?人家小商小贩为了养活一家老小起早贪黑,你张嘴就要拿一半的时候,你踏马想过今天吗?!”
曾锐一手背在身后,指着钟文极为强势的骂道:“若是没有你弟弟,不知死主动找上来,我可能还会找个机会再收拾你。或许洗白的你,还有机会躲过一劫。但是你告诉我,机会来了,我凭什么不收拾你?露头的龇牙的,我叶记全踏马干倒,更何况你这样的宵小!”
钟文瞬间愣住,过了半响才再次抬起头低声回道:“那你想要怎么样?你明明知道暗中搅局者与我无关,却一定要将所有的罪责按在我身上,这对我公平吗?”
曾锐面无表情地说道:“我说过,你没有资格说公平,因为你不配!我很早就给过你选择了,你没珍惜。现在打也打过了,你这群臭鱼烂虾明显不是对手。”
说到这儿,曾锐扭头冲坎巴喊道:“坎巴,把钟夜带出来!”
两分钟后,饱受蹂躏的钟夜被坎巴像拎小鸡仔子一样,拎到了钟文的面前,随手一扔。
“嘭!”
虚弱无力的钟夜,就趴倒在了钟文的面前。
望着自己满身伤痕的堂弟,钟文眼中愤怒宛若化为实质,往眼眶外冒,咬牙道:“我一直按你们的要求走,你们为什么要收拾他?”
“我们用的,不过都是你们收保护费常用的招罢了。你们能用在别人身上,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在你身上呢?”
浑身上下起码得有七八处刀伤,还跟个没事人一样的小虎,将羊角锤插在裤腰带上,反问道。
无话可说的钟文,眼下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的问道:“我认栽了,说吧你们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