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被我打怕了,这下也不装黑老大了?”
钟夜感觉牙槽都被曾锐给打松动了,可人家害怕归害怕,气势上确实是不服输!
嘴里混合着血水,吐字有些含糊不清但还是死鸭子嘴硬的顶道:“小子,今天你钟大爷技不如人,认栽了。可你想没想过,出了这拘留所我要怎么收拾你?”
“不是,你到底啥背景能让你这么牛逼啊?要不你说我听听呗?”
曾锐也是纯粹没事儿做,当下干脆蹲了下来,歪着脑袋看着同样靠在墙边的钟夜。
“我堂哥是钟文,你别以为你有两下子就能怎么样,我只有两天就出去了,我出去了非弄死你!”
两手贴着墙边的钟夜用他那都快有点儿变形的三角眼,直愣愣的望着曾锐。
“啪!”
曾锐毫无征兆的又给了钟夜一个小嘴巴子,打的钟夜一愣一愣,嘴角溢出的鲜血更多了
“我就纳了闷了,你要说你吧是x刚吧,我还踏马多多少少给你点面子。合着你跟我装了半天的社会老大哥,靠山就是个把扒活的呐?”
钟夜一抹感觉有些生痛的嘴角,低头一扫,满手都是血,当下很生气的又犟嘴道:“对!老子就是个干扒活的!回头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家祖坟给扒了!”
“哗啦!”
谁知道,刚刚还嬉皮笑脸的曾锐猛地蹿了起来,用他那经典款的耐克鞋对着钟夜的身上又是一顿乱踹。
“嘭!嘭!嘭!”
前两脚钟夜没来得及防备,就已经被踹了个七荤八素,等他本能性的抵挡时,就已经被再次踹翻了,跟个倒地葫芦似的满地打滚。
“哐!哐!哐!”
在走廊上巡视的管教,见401动静越来越大,也忍不住快步走上前来,用裹着橡胶外壳的伸缩棍敲打着铁门,大声呵斥道:“都干什么呢,要炸监啊!马上给我住手!”
曾锐闻言便收手,很随意的走到原本钟夜睡的铺面前,将钟夜的被褥枕头啥的全部扔在了地上。
七城夏季的炎热不用多说,而像如此狭小的八人监,可以想象会有多闷热。而钟夜睡的铺,正对着401监室里唯一的一个电风扇。能选择尽量舒适的环境,曾锐当然也不愿意将就。
两名中年文员见倒在便池旁已经奄奄一息的钟文,有些好心的小声提醒道:“小兄弟,这三角眼是不咋地,但是他家在外头确实挺厉害的,你这么收拾他,可惹了**烦了啊!”
“没事儿,就这个段位的,我一年都不知道收拾多少个!”曾锐完全没在乎,往铺上一躺,随口回道。
“你今天打了我,我认。但我保证,事绝对不会这么算了!”
要么怎么说人家钟夜确实个硬骨头呢,都被收拾成了这样,也半点不服输,永不求饶!动作缓慢的一件件拾起被曾锐丢在地上的东西,嘴里依旧不依不饶的回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不死你啊?就你哥钟文见了老子,都得踏马客客气气的叫上伍爷,你跟我这装啥大尾巴狼啊?”
曾锐似乎也是真让钟夜这股不服输的劲整的有点烦躁了,当下就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似乎又准备下去收拾钟夜了。
“你咋不说你叫罗正泰呢?”瞅着管教还没走,钟夜梗着脖子硬顶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