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来压我?二十三年前,同届七城优秀青年干部学习会,你爹跟我坐了三天同桌。你看看我现在坐的位置,你觉得你的威胁能吓到我吗?”
面对乔大友无所畏惧的态度,武尘彻底抓瞎。
“记好了,我要不是念你爹二十三年前的交情,今天晚上就这个事儿我绝对把你丢牢里去!”
“嘭!”
乔大友再次桌子一拍,气势汹汹地直接冲出了屋外。
第二天一早,曾锐和王君然被押上了同一辆依维柯送往拘留所。
两人唯一的区别是,曾锐十五天而王君然只有五天。
“服了吗,傻逼?”
闲着也是闲着,曾锐嘴上又忍不住嘲讽了一下坐在对面的王君然了。
王君然似乎还没从昨天的紧张情绪中缓过来,面对曾锐的辱骂连头都没敢抬。
“干什么呢!”
一旁负责押运的干事出言冲曾锐喝道,虽然已经有人跟他打过预防针可能会闹腾了,但是这种明面上的事儿他也不可能熟视无睹。
“呵呵!”曾锐笑了笑,舔了舔嘴唇道:“记好了王君然,这事儿你没给我跪到跟前来,我保证不算完!”
“哐!”
那干事用手里的橡胶棒狠狠地砸在了曾锐耳边的铁栅栏上,怒骂道:“是不是好好跟你说没用啊!”
曾锐也不再搭话。
等依维柯到达拘留所,在拘留所完成交接后,曾锐和王君然被分别押往了不同的监室。
城北拘留所内,曾锐经过几道铁门完成了体检,填表后进入交接室,领到一根类似洗浴中心手牌的链子,上面写着柜子的号码-509。
接着确认寄存完物品后,曾锐换上了一件蓝色马甲,拿着无柄牙刷和一个塑料餐盒往监区走去。
“诶!”一名穿着制服的干部忽然把曾锐拦了下来。
领着曾锐向前走的干事停下脚步,曾锐回头望向那身材略显富态的干部。
“老赵要我问你干不干劳动班?”富态的中年干部当着干事的面儿就问道。
同时也跟干事表明了态度,这是我的关系户!
曾锐皱着眉头问道:“劳动班就那打饭送东西的?”
“对!劳动班可以提前两个小时走。”中年干部点头回道。
拘留所里的劳动班穿黄色马甲,劳动班劳动班顾名思义就是负责劳动的。比如说定时走出监室在走廊上打水,打扫卫生,以及新“住客”的物品发放等等。
“拉倒吧!我这辈子除了父母,就没伺候过人。”曾锐直接拒绝道。
“呵呵!”中年干部闻言笑了笑:“不愧是城北今年最红的大哥昂,瞧这话说的多有样儿!行吧,那你去吧!”
随即示意干事继续带曾锐进入监区。
“到了,401!进入吧!”
随着干事停下脚步,出现在曾锐眼前的是一间空间狭小的房间,八张铁床一字排开,除了便池旁的那张床以外,其他床紧紧的挨在一块儿。
曾锐点点头,走进了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