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星河一下抓住了我:“七星,你哪儿来的什么流氓卡?”
屁话,什么流氓卡,我哪儿知道?
江辰的笑容也一下凝固在了嘴边,丹凤眼一下就暗下去了:“琉璃卡?”
“是不是真的啊?”有人实在是不相信:“那拿出来,让我们也见见世面?”
我立马看向了小姑娘——是啊,我上哪儿找什么琉璃卡,你就替我吹这个牛?
没想到,服务员小姑娘俏皮的跟我眨眨眼,小跑着上去,双手就捧着一个东西上去了。
那个东西像是一个薄薄的玉片,流光闪耀,五彩缤纷,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真是琉璃卡!”
“对,每个琉璃卡的颜色都不一样,造不得假,那个李北斗的来头,真的这么大?”
江辰修长的手攥紧,终于是没话说了。
赵老爷子别提多高兴了,一锤子就落了下来:“这个八宝神坛,归李北斗所有!”
周围顿时掌声雷动,几乎能把耳朵震聋,程星河别提多高兴了,大呼小叫上蹿下跳,十分浮夸。
哑巴兰也跟着傻乐——他满脑子寻思的,就是破了四相局,就能搞对象了。
我彻底动了一口气,赶紧谢了大龙眼,大龙眼连连摆手:“要是知道大师你有琉璃卡,我都不来强出头,这不是露怯吗!”
程星河也直撞我肩膀:“七星,你在哪儿耍流氓耍来的,藏的很深啊!”
你问我,我问
对了,那个服务员小姑娘!
她跟赵老教授,一起过来了,正在含笑恭喜我呢!
我刚想问她这个卡是怎么回事,赵老教授先说道:“李大师,没想到你跟我们大小姐认识——你怎么不早说呢!这让我担惊受怕的,
又得多吃不少药!”
大小姐?
赵老教授连连点头:“这是王风卿——我们大老板的女儿。”
她之前说,这个服务员的职位,是拼了命才争取来的,其实是跟琉璃桥的大金主磨破了嘴皮子,要在这里实习,学着管理家族产业。
难怪她的面相是个大福之人呢!
小姑娘娇俏一笑:“刚才多亏了李大师,才把场面控制住,要不然,我们琉璃桥的声望就全完了,这个琉璃卡,是您应得的——我替我父亲谢谢你。”
说着,就把那个玉片塞给了我。
推让不过,也只好收下了——不过我估计以我的财力,也不好来下一次了。
这个时候,我倒是看见大龙眼那个伤口恶化,财仓上是个大漏之相,也看出来,她帮我拿了那个数额之后,手底下的事情也不好干,于是我就把账户里的四千五百万给她了——本来这笔钱就是来拍东西的,人家帮我出头,我把人家薅秃,也过不去。
大龙眼一看我竟然反手又给了她钱来解燃眉之急,别提多感动了,连声说我这个朋友她交定了。
这时,我眼角余光就看见了,江辰站在暗处,像是在死死的盯着我,但是转瞬之间,他就不见了。
程星河跟着我的视线看到了,低声说道:“让他压了这么长时间,咱终于也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气死这个王八蛋。”
可我却忽然有了一种不大吉利的感觉——江辰从小骄傲惯了,怎么可能让别人,尤其是我,骑在他头上。
现如今,他肚子里,肯定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防着他点为上。
我就低头看那个八宝神坛,打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看看它到底什么来历。
而张曼这会儿又凑上来了,嬉皮笑脸的说道:“嗷,老同学,你看你拍到了这么多好东西,那是好事儿啊,今儿我做东,庆祝庆祝去!你可得赏脸!”
我一边看密卷,一边答道:“是得吃点东西你快去找材料吧,看看哪个街合适告诉我,我得拍录像。”
张曼脸一僵,就知道当街吃屎的事儿绕不过去了,还想着怎么往下圆呢,我和程星河已经找到了白虎局和玄武局的位置了。
可惜里面的内容多是风水符,我们一时半会儿看不明白,程星河和哑巴兰则开始吵,都想先把自己家的局给破了。
玄武局具体地址的风水符,我是一个也不认识,只看到了哑巴兰家白虎局的位置上,有“极乐河”三个字。
这是哪儿啊?
周围的人全不知道,我寻思起来,可能是个古称,现在说不定已经改名字了,得好好查查。
可就在这个时候,张曼她老公忽然怯生生的说道:“大师,那个极乐河,我好像知道。”
我顿时来了精神:“在哪儿?”
张曼老公看了张曼一眼,压低了声音:“那大师,能不能帮我个忙?大师的身手我看见了,实不相瞒,我们家,也遇上邪事儿了,想求大师出手相助。”
真要是能打听出四相局的位置,帮个忙不算什么,我就让他直说。
他这才对着我的耳朵,嘀咕道:“大师,你听说过夜叉吗?”
我看向了张曼:“母夜叉我管不了。”
张曼老公连忙说道:“不是母的不是母的,是,是真的。”
真的?
我是见过水夜叉——水夜叉的梦想,就是做个真正的夜叉。
而真正的夜叉,还有个名字,叫飞天夜叉,是一种非常凶狠的恶鬼。
我就问张曼老公:“怎么你们家,有夜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