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算是怠工,所以他并不怕陈涛敏拿出录音来和他对质。
再说了,钟向阳已经明确告诉陈涛敏,他的事情自己做不了主,能决定陈涛敏命运的只能是赵汉良,所以这件事情他已经想好了,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陈涛敏身上,自己能摘多干净,就摘多干净。
“就因为这点儿事?”赵汉良问道。
“其实还不只是这点事儿,我说他在云山县工作是不可能的,现在都知道他的事情,如果再把他放到原单位或者是其他单位,大家会指指点点对我们党和政府影响不好,但是陈涛敏打蛇随杆而上,他居然想去洪山市工作,赵书记,如果他去洪山的话,谁能给他找到工作?”钟向阳问道。
赵汉良听了钟向阳说的话,不仅皱紧了眉头,这些事情陈涛敏都没有对他说,反而是向钟向阳提要求,这件事情有些诡异。
“那你的意思呢?把他放到哪里合适?”赵汉良问道。
“其实把他放到哪里都不合适,尤其是体制内,一旦这件事情被人家揭出来,那我们就会面临更大的压力,他的事情刚刚发生时,闹得满城风雨,还有一些自媒体和小报,对这事报道的有鼻子有眼儿说他和裘媛一起私奔了,如何如何,现在他又回来,这事根本就没办法,更不能把他安排到体制内”。钟向阳为难的说道。
其实把陈涛敏安排在任何地方都不是钟向阳说了算,还得看赵汉良的态度,但是钟向阳就要把这件事情和自己撇清,既不出主意也不出力气,后面赵汉良怎么安排陈涛敏那是他的事情,将来出了问题也找不到钟向阳的头上。
“行了,这件事情我考虑一下再说吧,但是你得去接他,他点名你去你就去吧,路上好好和他聊聊,摸摸他的底,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赵汉良说道。
“赵书记,我这打算去北京呢”
“去北京的事情缓一缓再说,你不知道现在什么事情最重要吗?把陈涛敏接回来直接送到这里来,我和他谈谈,让他明天就去找羊冠宇谈,如果羊冠宇还不知道好歹,剩下的事情我们就不管了,他们两个嘶咬成什么样那是他们的事情”。赵汉良说道。
钟向阳一看赵汉良铁了心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他是一点都不想去见陈涛敏,更不愿意跑那么远去接他,但是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呢?领导动动嘴儿下面跑断腿儿。
你无法改变的事情只能是坦然接受,这是钟向阳给自己定下的铁律,尤其是在职场内,这样的铁律能保命。
所以当钟向阳再一次和陈涛敏通电话的时候,钟向阳的态度和之前完全是两个人。
“老陈呀,你还真有本事,居然说动赵书记给我施加压力,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这么想见我,那我就去接你好了,但是至于路上谈什么事情你也不要抱太大希望,我刚刚从赵书记那里出来,他也给了我底线,到时候我就告诉你,我们的底线是什么?”钟向阳又给陈涛敏下了一个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