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平的案子有关系,我听人说在羊良平自杀的前一天,从省委办公室密集的打出去很多电话,都是打给羊良平不同的手机号,如果这些电话真的是逼迫羊良平的,那么这里面的事情就热闹了,据说羊良平和这位赵秘书关系密切,而且和赵秘书的领导王书记家的公子也是老相识,你想想这里面的关系是不是很复杂,其实比这复杂的是这背后的逻辑,本来说好了,柯正清要来云山县工作,我和他搭班子,怎么就突然冒出个赵汉良呢?”龚蓓丽小声说道。
如果这话不是从龚蓓丽的嘴里说出来,钟向阳绝对不信,怎么这么多事儿呢?
但是现在龚蓓丽这么说,她就不是没有一点证据,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位赵书记到云山县工作,到底所为何事,是来平事的还是来工作的?这真是热闹了。
“居然有这种事情,看来这事儿还真是挺好玩儿的”。钟向阳没有发表任何评价,他只是顺着龚蓓丽的话往下说而已,因为他不知道龚蓓丽到底是什么意思,这里面的牵扯到的利益关系到底和龚蓓丽有没有关系?
“好玩是好玩,但是要真正发挥作用可就不那么简单了,我觉得你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柯正清,他的人脉更广,发挥的作用更大”。龚蓓丽笑笑说道。
钟向阳开始一愣,不明白龚蓓丽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这个消息告诉柯正清,但是随即他就想到赵汉良挡了柯正清的路,现在赵汉良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还到云山县来当县委书记,如果这事让柯正清知道了,那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所以顺着这个思路往下,那未来的云山县一定是天翻地覆,暗流涌动,不知道谁会笑到最后了。
“龚县长,您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这事怎么去做?不然的话很可能会牵连到耿家,赵汉良来了之后,对于耿家的事情,对于裘媛他可能会重新考量,说不定他很可能就是裘媛名单上的人,你说呢?”龚蓓丽说道。
这事听起来虽然有些狗血,但是可能性极大,因为如果羊良平的死和这位赵秘书有关系,那么这里面的事情,就太复杂了。
“那为什么不把这个消息告诉省里调查组呢?”钟向阳问道。
“本来这件事情调查组是一定要查到底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据说是有人打了招呼,羊良平的案子不了了之,没有人再查他为什么死?以及他的死带来什么影响了”。龚蓓丽小声说道。
“羊良平的事情就这样完了?不了了之,没有人过问了吗?”钟向阳惊讶的问道。
“目前来看情况是这样,调查组已经解散了,也没有出一个正式的结论,你觉得这事正常吗?如果没有人打招呼的话,调查组肯定还会查下去,很有可能的就是省里的领导都给王书记一个面子,毕竟是要走的人了,没有必要再撕破脸,但是如果要真的调查下去的话,那也得等到王书记走后再重新启动,但是这个时候赵秘书来云山县很可能就是为了消除一切可能的可能性”。龚蓓丽忧心忡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