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指宗当代掌门指击山,而他身前这人,连他都要称一声太上长老!
“你觉得,姜峰这人该不该死?”
山风呼啸中有清淡而冷漠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虽然轻叹,但即便是三千米之上的狂风,都无比吹散一分。
指击山耸然一惊,大颤道:“太上长老,不要中了那个小子的激将啊!”
“你说的激将,是指姜峰,还是指断一指?”那个声音,好似有着玩味,可那个人,却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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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击山脸色一白,心头稍有惊慌,昨日在议事厅断一指闯入其中,竟不顾长幼尊卑和太上长老直视,且还……敢激将!
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
“呵呵,激将?试问这天下,谁人能够激将我?”
风中有不屑的大笑声音响起,指击山抬头一看,已不见那身瘦弱黑袍的影子。
…………
伏牛山北两百里处的武林军基地中,姜峰和自叶道长隔桌对视,房子中的气氛稍有紧凑。
有轻笑声突兀响起,姜峰给自叶道长倒了一杯茶,眨眨眼说道:“我要的,就是激将,就是不死不休,那座武林,能耐我何呢?”
…………
这座会客厅之外,基地的大门已经被打烂,各处建筑物与训练器材也损耗的极为严重,有几株当初开辟这座基地特意留下,足有三人合抱大小的老树好似遭遇了极大气力般,被拦腰折断。
“哈哈,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战宗师?老子就是宗师,你们来杀我啊!”
“不敢杀我?那就是我杀你们了!”
那高大年轻人张狂大笑,一掌又一掌的拍出,好似猫抓老鼠般戏耍截一脉和西门独秀。
截一脉两人此刻的境地极为凄惨,那次能战宗师其实有很大程度是因为有姜峰坐镇,且他们也处于全盛的境地。
可现在,西门独秀却是一开始就被重伤,他因为为西门独秀缷力也气力损耗,又怎能对抗?
“堂堂宗师对付我们两个先天小辈,藏头露尾也就罢了,竟然还偷袭?你宗师的脸面呢!”
截一脉扛着西门独秀暴退大吼,心头极为不甘,给他一个场地,给他一个精气神饱满,他要打死那个混账东西!
“呵呵,毛头小子也敢张狂,宗师也是你敢妄议的?”
高大年轻模样,实则年岁不知凡几的老怪物眼中狞光一闪,一掌拍出竟好似有万千掌光浮现,让截一脉再也无从躲避,只能绝望的迎接掌印的到来。
一个先天遇到一位宗师级人物的八成力量一击,该要怎样才能抗衡?
被截一脉抗在肩上的西门独秀勉强的睁开双眼,感受着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恐怖威压,用尽最后一份力气咬牙道:“用我当肉盾,你快逃!”
“抛弃兄弟不是我的作风,把兄弟当做肉盾用更让我觉得耻辱,你给老子闭嘴!”截一脉头角狰狞,一把将西门独秀扔下,左脚后退三步右手握拳,阴沉怒吼。
高大年轻人击出那一掌后就不屑看他,而是越过他们的身子看向武林军训练基地的最深处,眼神极为玩味。
还不出来么?
再不出来你的徒弟可就要死了?
又或是……感受到我的强大气息,早就逃了?
高大年轻人突然大笑,无比快意与不屑:“一步后步步后?本尊已经站在了你们的最前方!”
忽然他面色一滞,微微垂头一看,却见一抹金光刺破了万千掌印,爆烈当空!
“怎么可能?先天怎么可能挡住我的绝天掌?”
高大年轻人面色有些狰狞了,阴沉低吼。
“绝天掌?昔年魔教功法,你是魔教残民?”
正当此时,截一脉两人身前,出现了一个年轻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