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走起了政治路线,挖空心思地搭上了八区上层路线。
这样一来,张宏景和老刘就有了明确分工,前者负责政府关系,后者负责具体运营和事件处理。俩人能力都不弱,所以公司很快就滚起来了,这些年也赚了大钱。
但老话讲得好,这合伙干事业共患难容易,但共富贵难。
老刘在实现财务自由后,就不想跟政府走得太近了,觉得很危险,但张宏景有了钱后,还想从政,想以媒体人的身份先进市议会,慢慢在网上运作。所以二人最近一年多,经常因为公司方向的问题发生争吵,甚至老刘都想过要退股。
只不过这搭上政治关系容易,但想赚完钱再把关系一脚踹掉,那肯定是很难的。
此次攻击滕胖子事件,老刘就不同意,但张宏景却跟他说:“咱的钱是咋来的,你心里有数吧?上层安排的事儿,你要干不明白,那随便整点啥罪名,都能让你在里面蹲到死。”
泥足深陷,说的就是这俩人。想退是不可能的,继续干下去,结果也很明显。
事情败露,必须得跑路了。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在面对极端诱惑的时候,明知前面是个火坑,可能也会微笑地跳下去。
……
二人带着各自的助手,在幼儿园门口上了车,并且换了一套看着很朴素的衣服。
张宏景的老板在八区很有能量,不然他也不会私下里称呼对方为太子爷。当然,这么叫多少也有点舔和捧的意思,而他老板也对这个称呼挺满意的。
有了上层打点,张宏景和老刘在驻军的帮助下,顺利离开了燕北,去了一处叫康庄的地方,在一家食宿店内落脚。
“明天船到,到时候你们从津门港走。”驻军的人低声吩咐道:“还有,在这的时候,你们千万不要在联系外面了,电话什么的都关机。”
“好,知道了。”张宏景点头。
驻军的人交代二人两句,就先行离开了。
室内,老刘坐在满是灰尘的包房里,再次气不顺地说道:“妈了个B的,我就不信搞政治的人……我看呐,咱们还是单独走了算了,不然万一在海上,欧盟区那边出点啥事儿,他们很可能会……。”
“上面怎么安排咱,咱配合就完了。”张宏景低声怼道:“你心思越多越危险,明白吗?!”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自己走!”老刘面无表情地说道。
“走个屁啊!没了上层的关系,你能跑到哪儿去?而且这事儿一旦让上面知道了,咱们会很麻烦……甚至可能遭到追杀。”
“我就是不信他们。”
二人在室内争论了起来,两位助手也不敢插话。
……
八区燕北。
一名青年思考再三后说道:“商人是不可信的,此事儿关系甚大,不能出意外。小龙过去一趟吧,记住了,一定带核心去,不要节外生枝。”
“明白!”跟班点头。
与此同时。
蒋学坐在一台汽车内,啃着干巴面包,拿着窃听器耳麦,听着话筒里的内容。
……
重都。
齐麟面见了大利子,插手冲他说道:“说说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