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北警司内。
二队长红着眼珠子,冲开枪打死老丁的那名嫌犯喝问道:“谁指使你干的?”
“你爸。”嫌犯擦了擦大鼻涕,笑嘻嘻回道。
二队长勃然大怒,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嫌犯被打的脑袋晃悠了N下后,立马歪着脖,龇牙说道:“来,你打狠一点,拿警棍打……争取一下就给我干死。”
二队长无言。
“我就不想活了,我求求你了,你快点弄死我。”嫌犯哀求。
……
半小时之后。
二队长回到办公室,气呼呼的冲着新城区警司的人问道:“兄弟,查出来这个嫌犯的身份了吗?”
“查了。”新城区警司的人,拿着资料轻声回道:“张大力,男,35岁,有两次抢劫前科,有常年扎针的恶习。三个月前,他被检查出肝癌,没几天活头了。”
二队长无言。
“他是乘坐轻轨,在今早7点多来到奉北的。”新城区警司的人,皱眉回应道:“很明显,他是有人雇佣的死士,开完枪,就没想着能活。”
“我现在就让人抓他家里人。”二队长恶狠狠的回了一句。
“兄弟,老丁都没了,你抓他家里人还有啥意义吗?”新城区警司的人拦了一下:“更何况,你有证据吗?”
二队长无言。
……
当天下午。
徐洋,蔡徐徐,马老二,以及其他几名被捕的嫌犯,全部被突击审讯。但众人的口供出奇一致,都只声称自己跟老丁有经济纠纷,准备合伙找他算账,但拒不承认鼎辉公司问题,以及费宽失踪的案件。
如此一来,已经死了的老丁和费宽,完全没有办法给警司这边提供决定性的证据。所以新城区警司,只能以持枪伤人,拒捕等罪名先将几人收押。
晚上七点多钟。
奉北南丰监狱内,马老二戴着镣铐,面无表情的站在了墙壁旁边。
“哗啦!”
看押警员打开监室门,摆手冲着马老二喊道:“进去老实点,别给我找麻烦,不然收拾你。”
“感谢领导。”马老二在警司的时候,也不知道挨过几遍打了,总之脸上已经看着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全是淤青,血肿。
“进去吧。”看押警员摆手。
马老二闻声钻进狗洞,进了监室。
“重犯,都别撩骚他昂。”看守人员在监室外面喊了一声。
“知道了,领导。”
“领导,你放心,把人放我们这儿啥事儿都没有。”
“……!”
监室内几个领头的犯人,很有顺序的一人回了警员一句。
监道内泛起一阵脚步声,看押人员离去。
室内,马老二站在门口,伸手就拧开了水龙头。
“嘭!”
铺面上的一个壮硕小伙,上来就踹了马老二一脚:“雏啊?懂不懂规矩?”
马老二回头看了对方一眼:“盘盘道啊?”
“哎呀我艹,你是个人物呗?”壮硕小伙目光凶悍的问道:“你想怎么盘?”
“我腿里有钢板,脚上带刺儿,蹲也蹲不了,跪也跪不了。”马老二话语简洁的摆手说道:“你叫屋里的龙下来说话。”
“艹你大爷的,蹲不了,跪不了,你是金刚芭比啊?”壮硕小伙嗷的一声窜下来,举起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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