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不胁迫,咱们做交易。你三叔判了几年,”
王羊一下转头来,那湿漉眼里的惊怔而后又坚定!——真的,很迷人。多多内心点头,她在乎起人来是这个样子啊看来,她三叔确实是她最大的致命处了。
“不要把我叔儿扯进来!算了,你还是继续胁迫我吧。”又这么可爱,她好干脆!
是呀,即使她叔儿坐牢还得十来年,痛苦着呢,但王羊晓得,这些人参和进来,她叔不见得就真能安稳!
多多歪头枕她肩头,“王羊,其实你很聪明,清楚知道,既然我今天提到了你叔,再怎么撇开也不可能了。胁迫?我拿你叔胁迫你不更简单,所以我说做交易比较好。你一心一意为我,我定会一心一意也为你,你叔就是我叔,我怎会忍心他吃苦。”
王羊一下转头来紧紧搂抱住他颈脖,“多多,算我求你,不参和我叔好吗,我听话,肯定听话!”是真的受惊吓了!王羊后悔极了,为何今天要摊牌,就这么貌似稀里糊涂着跟他周旋不好?为什么要分个清清楚楚
“晚了,羊儿,谁叫你一次比一次做的出乎我意料。记住,你必须一心一意为我,就算今后在谁身边,心里都只能向着我!羊儿,我的羊儿,”多多紧紧抱住她,轻轻摇晃“你对我已经不同于任何人了,你是我的一把利刃,是我的宝贝,如果你有天背叛我,我发誓带着你一家下地狱”
多么叫人不寒而栗!
王羊彻底僵摊在他怀里,眼泪掉下来。再美的腔调也于事无补,她扎扎实实被恶魔锁住
王羊从戏楼回来就毫无精神可言,
小客厅,
巳令和他的几位幕僚正在开会,无意一抬眼,瞧见王羊低着头正绕道走远,估摸是看见这边开会,不敢靠近。巳令回过头来继续听讨论。
幕僚的会议结束,幕僚纷纷敬礼离去,许咨存钟兴留下,继续整理记录,并商讨明日会面首辅事项。
“这个叫王羊归纳成文”巳令将一份文件递给钟兴,
钟兴接过来,小声,“她好像病了,”
巳令一听,眉心轻蹙,手上红笔勾划的动作没停,“下午还好好的呀,”
“嗯,刚儿回来就,看着脸色不好。”
巳令笔停了停,扭头看向许咨存,“你去看看吧。”
“好,”许咨存放下笔记本就要起身,
哪知,巳令还是自己放下了笔,“算了,我去看看。这孩子,真不叫人省心。”言外之意,她毕竟是“多多的托付”
来到她房间门前,
钟兴敲门,“王羊?”
没人应,
站后的巳令还在说,“她是不是在外头”
门打开了。
只见王羊眼通红,一看就是大哭过,
“这,这是怎么了”钟兴都一愣,
“没什么,”王羊这么说,却,是望见后头站着的巳令了吧,真的,虽然巳令眉心蹙着,但,就是一种真实的关切王羊想忍住来着,但实在太委屈担忧了!她捂住嘴,回头就跑进屋里,
“王羊?”巳令走进去,许咨存拉住了要跟进去的钟兴,轻轻摇头。是了,和上回一样,他俩站在车外,这次,钟兴轻轻掩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