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印子了,一回来就摊沙发上。
乖巧的亮亮给他按太阳穴,他搁亮亮腿上躺着,舒服滴发出喟叹。
亮亮开车把他送回来的,去岗亭接他时望见印子在路口忙死,遇着一二个不讲道理的,火气也冲,着实辛苦。
“诶,我想起来了,你不不开车么,那天开得挺好啊,”亮亮微歪头轻轻揉,模样可心爱了,
梓印舒服合着眼,唇角弯,“你还说,我还不是被你气糊涂了,一下就会开车了,你说见不见鬼。”亮亮撅嘴,手当时就重些,梓印睁眼捞下她脑袋,仰头亲上“就是被你气死了,我才会不开车呢,你天天来接我啊”啫死。
腻歪阵儿,梓印恢复神气,起身“好了,给我亮亮做豆皮吃去!”
亮亮拉住他手腕,“你每天这好累呀,跟你上级请示一下,调个职呗,”
印子抬手摆摆,“咱不做那事,自个儿咬牙扛下来的,齐大姐那儿‘最有人情味儿’的美名都博来了,哦,临阵脱逃,不丢那人。”笑着走去厨房了,
留三亮一人坐沙发上,嗔怪吧也心疼,但,三亮也不可能插手管这事儿,说过,她“超宠他”,只会“纵着他意”
梓印朋友多,仇人也多,
他落到路上吃灰指挥交通的地步,来看笑话的也有。
铨叙就是一个。
从前在差校,铨叙就处处跟梓印比着,后来他俩以一二名的成绩被分到刑差大队,铨叙又是哪哪都跟印子较劲儿。
之后,那个案子,梓印彻底“烟熄火了”,被调去办公室做了个小文员,铨叙呢,却屡建奇功,一路高升!这二人“云泥之别”愈显,铨叙却依旧对梓印耿耿于怀,梓印在队里的影响力似乎丝毫没有没落,不少人心中还怀念着他,为他鸣不平
路中央,梓印手一直轻摆,车有序而过。
忽然一辆就停在了人行道那儿,
梓印先使劲儿招手,叫他快速通过,那车不动,梓印快步走来,“你怎么回事儿!”驾驶位这边车窗玻璃降下来,男人取下墨镜,微笑着,“好久不见,印子。”
是他?印子一开始见是他,还带些客气,毕竟老同事,“哦,有空聊,这会儿你先通行。”后头好些车等着呢,印子职责所在,肯定公事公办。
没想,铨叙一踩油门将车忽然驶上只有差车才能停靠的离岛上,熄火,不走了。
梓印将后头车指挥通畅了,走过来,还带着笑意,“兄弟,有空聊,我还在岗上,这块儿也不能停车。”
铨叙轻一挑眉,“怎么不能停了,”
这一看,梓印笑意淡了,晓得对方来者不善,
还是规规矩矩先客气说,“这是差车专用道。”
铨叙瞧他一眼,从车里拿出差灯往车顶上一放,“我这不就是差车了,”
梓印没再做声,转头就要离开,
后头铨叙不得放他呢,喊道“印子,我车突然走不动了,过来搭手推推呀!”梓印压着火继续往前走,“诶,我还执行任务呢,不搭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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